。”
“媚術只是我所學之術中很小的一部分。”清葵頗有些驕傲。“我看你天分不錯,不如跟著我罷。除了媚術,我還能教你別的。”
“比如?”鬱天挑眉。
“比如醫術,駐顏術,固元法,”清葵又往他身上某處瞥了瞥。“還有房中術。”
鬱天皎潔如月的臉龐紅了又黑,黑了又青。
清葵頗自得地欣賞著,認為他這個樣子實在比之前那副冷冰冰的模樣好了不少。
“出去。”
“呃?”
“給我出去!”鬱天握緊了拳頭。
清葵很委屈。自己掏心掏肺的,他卻叫她出去。
其實也怪不得她,她來中原時間還不長,不懂得一個女兒家跟男人談論房中術,普遍會被視為引誘。雖然她很認真地在討論這門學術,雖然那男人還只是個小少年,但她的形象顯然已經跟女淫賊劃上了等號。
當然,就算她知道了,也不會在乎就是了。
她癟了癟嘴,從外面闔上房門,聽到裡頭幾下清脆的杯盞碎裂聲。
這小孩兒脾氣還真大。不學就不學唄,至於拿杯子出氣麼?
她繼續躺回小榻上,把被子裹得緊緊的。大約是心情舒暢的緣故,很快便睡了去。
清葵醒來的時候,雙眼一睜便對上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又來?”
她很苦惱。
“你也真睡得著。”鬱天緩緩收起了匕首。“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