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起那枝妖色灼灼的桃花,雙目殷殷注視著,未曾離開半刻。
“好像、真的好像……”
這開的燦爛的桃花夭夭灼灼,就如同心裡那個一直未曾忘記過的明媚笑容,那對春水般深情,總注視著他的眼睛一樣,牽動月非天的心絃,令之無法移開視線。
月非天在笑。
看到這灼灼桃花,便能想起那個傻丫頭。
“……你還要……對著這花……多久……”
月非天頭望著那枝桃花,深深地凝視著,而後淺淺地笑了,“……當你的攝政王、我……看我的花……”
玄暝臉色鐵青。
屋內死一般的寂靜。
皓國攝政王原來是玄暝!
一瞬看不清狀況,只看到了美人月低頭淺笑,那明明就是含情脈脈的眼神……明明就是……
她像被晴天雷劈中的木頭一樣,整個焦了、僵了,還冒起煙了……
抱著一瞬的幽夜暗暗好笑,月非天啊月非天,雖然我不再與你敵對,但並不是說就不會給你找小麻煩,例如眼下。
嘿嘿……時機真好,倒看了場好戲!
月非天與玄暝的對話,一瞬並未全聽清,小腦袋瓜中只在迴旋著一個事實——瘋子玄暝原來就是那個鐵血攝政王……為什麼?
美人月,你喜歡上他了?!
還說什麼“……當你的攝政王,我……看我的花……”奶奶個熊!真到“夫唱婦隨”、“嫁雞隨雞”的份兒上了?
她的身子冰冷到底。
()
;立刻英雄無淚了。
自己拼了命趕回來,真的成了十足的諷刺。
怎麼也沒有想到,在次歸來,美人月的心底卻沒了她的位子了……
幽夜嘆了口氣,帶著痴痴呆呆的她離開。
寢宮內。
“你這脾氣可越來越大了,櫻桃酪都快控制不住了。”玄暝的手指勾上了月非天的下顎。
“滾!”
玄暝大怒,一把抓住月非天肩頭猛搖:“月,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不要在激怒我!這一年多來我為你做的一切,你就視而不見嗎?若不是為了你,我何苦找這份活罪,神神秘秘地做什麼鬼攝政王?你再這樣下去,皓國早落到你那幾個野心勃勃的兄弟受傷,到那時,哪裡還會容得你活在世上。那死丫頭早就走了、死了!不會再回來了,也永遠回不來了!你聽清楚了嗎?她死了!”
“她沒有死!她不會死,你說謊!”
“她死了!就算沒死也再回不來了!”玄暝吼得更大聲。
那死丫頭還好跑得快,不然他玄暝發誓,一定要活活掐死她,方解心頭之恨。
“你放屁!”
“你並不是真喜歡她,你一開始就只想利用她,忘了她吧,月!她再也不會回來了。”
“住口!”月非天的身子顫抖。
“月……”
“你滾!你滾!!你給我滾!!!”
雨,無休止地下著。
月非天眼裡冰寒徹骨,燃著莫名的瘋狂,嘶啞的吼聲被大雨衝得斷斷續續。
大雨瓢潑而下,雨是冰冷的,風是冰冷的。
卷四 第五十一章 對酒也當歌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對酒當歌,人生幾何……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呃……古來聖賢皆寂寞,唯有……唯有飲者留其名……哈哈哈……留其名……留其名……”
“好詩!好酒!”幽夜又喝乾了一罈。
抱著酒罈子,一瞬紅著小臉,眼眶止不住的泛紅,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口裡在不停地大聲嘟囔著啥。
眼見情 人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