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些事情,在神界可能有一些記載,但不管怎麼這都是帝國自己的私事,神族不可能瞭解很多,而希靈使徒們自己,卻又由於舊帝國資料庫的全面崩潰而無法找到太多的歷史記載,在他們進化之初的很多事情現在也只是使徒們記憶深處的種族本能而已,很難有誰能將其清晰地回憶起來,我只是聽珊多拉提起過,現在的希靈使徒確實有著“定製”一樣的進化經歷,他們的種族一開始並非這個模樣,而是某個事件導致遠古時代的希靈人從根本上改變了自身的生命形式,重新規劃了整個物種的進化時間表,但……
那些事情已經太遙遠了,遙遠到就連博學的珊多拉也僅知道隻言片語的程度。
不過有一件事是毫無疑問的,上古時代的帝國祖先留下的意志一直延續了下來,直到今天,這條一根筋的進化之路都仍然在不斷延伸,而且永無止境。
被擊暈過去的墮落使徒囚犯仍然在半空中吊著,不過已經換成了正常的姿勢,畢竟我並沒有太過惡劣的愛好,讓這傢伙持續在自己眼前被v字箍,對方體內的自動修復機能好像已經開始起作用,能明顯看到他的下巴頦和頸椎都已經接回去,我堅信剛才自己那一拳是把他脖子都打斷了的。
不過到現在為止對方還沒有一點清醒過來的意思,這讓人稍微有點擔心,並非是擔心一個敵人的生命安危,而更主要的是擔心塔維爾的分析是否有誤,一直以來的某個猜測今天等於是第一次進行驗證,而對方甦醒過來的一刻應該就是這個猜測最終確定的時候,作為這個猜測的核心人物,我現在十分在意。
“我覺得理論是沒錯的,假如這次不成功,也只是操作上有一定誤差而已,”珊多拉看著我現在這樣黑乎乎的虛空領主形態,忍不住調皮地用大爪子在我身上戳來戳去,“或許塔維爾的猜測太過樂觀,阿俊你的力量只能循序漸進,無法瞬間扭轉感染狀態,但大方向肯定沒問題,我甚至能感覺到自從和你在一起之後,體內的深淵力量才真正徹底平靜下來,這份感覺是不會錯的,就是不知道它具體是在什麼時候完成的轉變而已。”
“但願吧,”我聳了聳肩,因為等著“試驗物件”醒過來是一件非常無聊的事,所以我本能地想要和珊多拉聊一會,而話題,一個不小心就和自己剛才的發散思維聯絡上了,“珊多拉,你說希靈使徒的生命形態互相之間都天差地別是吧?”
“這是當然的,”珊多拉點了點頭,“種族形態的任意變化性讓希靈使徒在進化上有無與倫比的優勢,我們甚至能讓技術進步和種族的進化融為一體,從而達成無止盡的進化,讓我們不論從個體實力還是從文明力量上都飛速發展,這是值得驕傲的地方。”
“那我就有個疑問了……”我撓了撓後腦勺,“生命形態自己人和自己人都不一樣,可你們還是有家庭和愛人的觀念……那啥,希靈使徒能用常規方法繁殖不?”
珊多拉頓時就楞了。
事實上,我也楞了……
“阿俊,我非常敬佩你的發散思維能力,”珊多拉表情古怪地看著我,臉色中有七分糾結,還有三分則是尷尬和微微的羞怯,“你怎麼想起來問這個了?”
“咳咳,我就是好奇啊,沒別的意思,”我也發現了這個問題的格外曖昧,主要是自己竟然問珊多拉這個,“當然假如你覺得不好意思的話就算了。我沒別的意思啊。”
“無所謂,”珊多拉吐了吐舌頭,“阿俊是想要孩子了嗎?雖然用地球人理解的方式有點困難,但假如阿俊想要的話……嗯,我是可以給阿俊生一個的……方法有點特殊,就和你與阿賴耶的孩子小綺晶類似吧……”
我:“……”
這丫頭還真深入探討這個問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