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毫無斯文地咆哮道。
老火卻似不解地問道:“東華帝君,圓通真佛,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又在裝什麼了?”
見老火似真非假疑惑的樣子,呂純陽卻氣得全身發抖,不過明知道老火是在假裝他還是得耐著性子道:“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阿誠身上附著個妖怪,只怕那妖怪也是大有來歷,難道你們做為他的老師也沒察覺到他的異樣嗎?”
“不會吧?”老火瞠目結舌大叫道,一臉地不可置信:“這小子身上怎麼會有什麼妖怪呢?他一直都跟我們呆一起,實在是沒有這種可能啊!”
接著老火卻又突然冷下臉,嘿嘿一聲盯著呂純陽道:“我說,你該不會是強搶學生不成,想要倒打一耙誣衊我等吧?!”
呂純陽要瘋了,實在想不清老火什麼時候有這樣的心計和手段,演起戲來也是看不出真假。他猛吸一口氣,強壓住怒火,沉聲道:“你們要跟我說清楚了,我什麼時候要跟你們搶學生了?”
老火卻氣憤地說呂純陽這是明知故問,還說什麼事實擺在眼前,連他們八仙門的人都是知道,他呂純陽趁著阿誠在外面執行任務,老火幾個不備,去拉攏阿誠,竟然讓阿誠直接跟著他們去了八仙門,而老火他們幾個聽到訊息後自然氣憤不過,才去八仙門找阿誠,又因阿誠執迷不悟,死要跟著呂純陽,才氣得把阿誠丟進了迷霧森林,讓他在迷霧森林裡跟妖怪過個一輩子。
呂純陽忙問誰能作證,老火又回答說照失和敖離以及阿薇當時跟阿誠一起在外面的,自然能夠作證,還有他們八仙門那些學生甚至老師也能作證。
呂純陽指著老火,連說幾個你你你,卻是氣得說不出話來,他想著敖離和阿薇等自然是幫著老火他們,只怕早串供起來,想去求證也是沒用,而八仙門那些學生卻明明是剛剛受了老火迷惑才這樣認為,卻反而被老火拿來當作證人,就好比一個人去銀行貸款,跟行長說你貸我一百萬,我就可以拿著一百萬給自己做擔保,行長不鬱悶死才怪。而且這事說來簡單,要解釋卻困難,如今呂純陽再去跟八仙門那些已經先入為主想當然認為呂純陽確實是搶了阿誠的學生解釋,只怕他們也一下子難以接受,也難以轉過圈來,甚至只怕會越描越黑。
“好好好,真當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沒想到幾年不見,你竟變得如此牙尖嘴利,狡詐卑鄙!”呂純陽捂著胸口,強壓住快要跳出嗓子的心臟,似贊實諷說了一句後又道:
“那我問你,就算想把阿誠關進迷霧森林,為何還要多此一舉,給這迷霧森林打上五行封印,讓人難出來,也讓人難進去?你明知道這迷霧森林本身就有封印,能進難出,以阿誠的修為也是不可能出得來的!”
老火卻哼了聲道:“怎麼,我們給迷霧森林打上封印難道就不行嗎?你是不是怨這迷霧森林有了五行封印,你就不能進去救那小子了?我告訴你,只要我們在,誰也別想去救那忘恩負義的臭小子!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呂純陽一愣,隨後終於氣極而笑,他連連點頭,又說了幾聲好,突然氣哼哼地甩袖飛走,一路上長嘯不止,以發洩心中憤懣。
他本來還以為掌握了阿誠的一半秘密,知道了阿誠身上有妖怪寄宿,已是證據在握,就算老火幾個一時強搶了阿誠,只要他們把秘密彙報到上面,又公之與眾,老火等也是必須要讓阿誠接受徹底的檢查和質詢,以便給所有人一個交代,而只怕到時候阿誠身上秘密徹底暴露,老火幾個也難逃脫包庇的嫌疑。
然而卻怎麼也沒料到老火演了這麼一齣戲來,如今阿誠被關進了迷霧森林,無法接受檢查,也無法接受對質,單憑他們空口白話,又加老火惡人先告狀,也是很難讓人信服。這一快要煮熟的鴨子就這麼飛了,還引來一身騷,八仙門被老火等拆得不成樣子不說也罷,他呂純陽也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