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讓兄弟們停止在村子裡的盲目搜尋了,顯然任海是沒有被任何人搭救走的,再找也是沒有必要的。
“夫人,有句話屬下不知當講不當講。”清彥猶豫的說道。
董璃卻是沒有精神瞧他一眼,兀自揉搓著額頭,“說吧,有什麼話是你不當說的。”
清彥踟躕的道:“也許爺已經……不在了。夫人還是照顧好自己要緊,畢竟府裡還要撐著的。”
所有人都知道尋找已經毫無意義,若是可以找到的話,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仍是一點線索都沒有。但卻也沒有人敢去勸董璃一句。人心都是肉長的,誰都能想象那種至親之人突然離世的悲痛,所以暫且尋找著吧。
“你先出去吧,容我好好想想。”
董璃悶聲回道。
清彥聞言,低頭不語的出了門,卻在就要關上門的時候被董璃叫住了。
“等一下,”董璃眸中無光的看著前方,讓人猜不透她到底在與誰說話,“讓大家不要找了,都散了吧,原任府的十幾個兄弟也讓他們歇歇,明日收拾了回涼城吧。”
清彥一怔,竟不復往日的乾脆顏色,吶吶道:“是。”
董璃一個人關在屋子裡一直到第二天清晨,就連晚飯也沒有吃。清彥親自將飯盤端到了門口,卻也被她一句話打發了回去。
此時此刻清彥也能明白董璃的悲痛,便沒有強求,將飯又端了回去。與此同時,清彥也跟剩下的兄弟招呼了一聲。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大約就要回涼城去了。
任海的離去肯定是讓他們心裡難受的狠,但經此一役,他們也想盡快的見到家裡人,並且一定會好好珍惜與他們在一起的日子。
這樣的喜悅卻是不能表露分毫的,若是被人知道的話,只怕要被罵做沒良心。
第二日一早,董璃推門而出,已是收拾妥當,神情已不復先前的悲傷無助,就連先前那切齒的痛恨也不復存在。面上竟只剩下一片淡然。
這樣的董璃卻是讓清彥感覺甚為恐怖,畢竟他實在是想不到董璃現在心中是作何想,自以為難道她是經受不住此次打擊,準備追尋夫君而去,所以才能如此的淡定?
不管怎樣,一行人在董璃的命令下,只得收拾了東西,準備下午就回去。
就在大家都閒下來的時候,任府卻是派了人來,來人持著白銘的手書。
董璃自是沒有見過白銘的字跡,但清彥卻是清楚無比,拿來一看,果然是白銘親筆所寫。
震驚的看著紙上所寫事件,董璃不可置信的看著來人,聲音低沉卻隱含冷冽的問道:“到底出了何事,為何任江身陷獄中?”
來人卻是急得不行,道:“夫人,白管事先前已經與我說了,凡事等您回去再說,讓小的不要多嘴。”
董璃緊緊的捏著手中的那張紙,照白銘所言,當日他回去的時候,任江已然出了事,原本以為經些周旋,便可無事,沒想到一天的忙碌卻是沒有絲毫改善。自覺情況嚴重的白銘趕緊修書給董璃,盼她回去主持大局。
雖說董璃不一定能有什麼解決事情的法子,但此時的任府最緊缺的就是一個主事之人!
白銘不過是任海的左右手,沒有任海的手信,旁人也不敢輕易幫助他,免得落了個不好。此次卻是隻等董璃回去再談了。
因著此事,一行人便趕忙吃了午飯,就準備上路。
清彥卻是踟躕的不想上馬,終究是一狠心,在董璃面前悄聲拱手道:“夫人,屬下有一個不情之請。”
任江如今身陷獄中,董璃面上雖然淡然。心底卻已經是有些成了那驚弓之鳥,生怕清彥再說出些什麼不好的事情來。
“你講!”
“如今爺下落不明,屬下卻是怎樣都無法相信爺就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