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布棉號的麻煩。否則,人人皆可唾之。”
董璃這招可是狠了,若是讓李四海賠些銀子,他就算是拿不出來,不也只有他自個兒知道麼。董璃這法子可是極損,生生讓他的面子在眾人面前掉的一點兒都不剩。
李四海咬牙切齒的看著董璃,手指哆嗦的指著她,厲聲道:“無知婦孺,你焉敢……”
縣太爺心一驚,生怕董璃被氣惱了,連忙一拍驚堂木,截斷了他的話頭,大喝道:“李四海,任夫人既然不願與你計較,就讓你當眾道歉,還布棉號一個名聲,你可做得到?”
李四海狠狠的瞪著董璃,礙於縣太爺的威勢,只得重新伏下身子,“小人回頭跟大家解釋一番便是。”
縣太爺這才算是滿意,反正至少在明面上他可給足了董璃面子,至於私底下李四海會不會再找布棉號的麻煩,那也不是他能時時看得住的不是?
“既然如此,那就散了吧。”說完,那縣太爺就忙不迭的離了大堂,往後院走去。他可不想跟董璃有太多的接觸,反正當初仇已經結下了,他也不指望董璃能幫他說什麼好話,只要不說他壞話就行了。
李四海在縣太爺走了以後,才直起了身,動作迅速的站了起來,一改剛才憋氣的樣子,氣勢昂然的看著董璃,似乎在他眼裡,董璃並不是一個能與他在同一等級鬥爭的人。雖然他心裡也很不明白為什麼剛才縣太爺是偏著董璃的。
李四海目光不善的上下掃視著董璃,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道:“任夫人好手段啊,不知是怎麼就收服了縣太爺呢?嗯?”說著,還上下挑了挑眉。
李四海這話是意味深長,很容易讓人想到其他地方去,要知道這位縣太爺平生就好兩樣東西,銀子與美女。
對李四海這種廢物,董璃實在是提不起半點興趣跟他鬥嘴,只藐視的看著他,而後撇著嘴,搖了搖頭,轉身往衙門外面走去。
李四海陰鷙的看著董璃漸漸往外走去的身影,一邊惱恨送給縣太爺的銀子一點用處都沒有使到,一邊著急店裡沒有生意,日後可怎麼過。
此時的他還是一點都沒有想到自個兒已經惹了不能惹的人,也沒有想想依他做生意的法子,就算是董璃的布棉號不在那條街上開張,他的店也離倒不遠了。
從心裡講,其實董璃是非常想暴力教訓這李四海一頓,一來出出氣,二來也讓他受點皮肉之痛,深切的記住這個教訓。
不過,一想到柳玉兒的那些師兄師弟,董璃還是放棄了那個打算,心裡還有點同情起李四海來。
瓔子不是小秋,自然不知道這其中的厲害,原以為董璃此次來公堂會吃虧的呢,誰想到縣太爺竟然都要給董璃面子,心下對她是更為崇敬起來,
瓔子火辣辣的目光燒的董璃都不好意思了,淺笑著看著她道:“瓔子,怎麼了?”
瓔子眼睛裡冒著小星星,崇拜的道:“夫人,縣太爺都要給您面子嘞。”
董璃笑著輕搖了搖頭,“縣太爺不是給我面子,是給公理面子,但凡對這李四海稍有些瞭解的人,都知道他的為人秉性,而我布棉號雖然是剛剛開張不久,但有織雲坊珠玉在前,早就是有信譽保證的。因此,只要稍一推敲,即可知道事情的真相。”
雖是聽董璃如此解釋,但瓔子心裡還是覺得本來就是縣太爺都給董璃面子,不僅僅只是因為道理在他們這邊,縣太爺是什麼樣的人,誰不知道呢?那是個只認銀子不認理的人。
從縣衙裡出來,董璃又回了布棉號,不過柳玉兒已經去了織雲坊,並不在這裡。想來也該是恢復了過來。董璃算是放下了心。
第二日,李四海的店還是開了門,只是見到他的人都憋著一陣大笑,只等著走過他的門前,才敢放聲笑了出來。
李四海陰沉著臉,其實他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