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不敢說話了,黑衣人見二人雖不說話可是明顯還是有點疑惑,於是他伸進衣袖裡拿出一支精緻的步搖舉到二人眼前說“睜開你們的狗眼看看,這個認識不?看看是不是年主子的物件?”那王貴兩人湊近一看,這步搖確實熟悉,果然是今天年主子來時戴著的。他們不知道這步搖本來是一對,那那拉氏給了年氏一支,現在就用剩下的這一支來“假傳聖旨”了。一時間兩人對這黑衣人是深信不疑。那黑衣人看看,轉身邊走邊說“你們動作快點,辦完了連夜就離開,喏,這是一千兩銀票,拿好了!”張九諂笑著接了過來。
王貴恭敬的送那黑衣人出去了。而張九卻腆著臉,猥瑣的步步走近唐果。唐果剛剛聽到幾人的對話,她知道今天自己就要命喪於此了,哎,只差一點點自己就可以拿到那個百寶箱了,沒想到卻在最後一刻功虧一簣了。現在看著張九猥瑣的走近她,她不由得渾身顫抖,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個噁心到極點的男人正打算對她做噁心到極點的事情。
唐果害怕的想挪動身子,現在也許死是必然的結果了,可是縱是這樣她也不要在死前忍受這樣的侮辱,難道這個男人想先奸後殺她嗎?
恐懼如同刺骨的湖水一樣將唐果緊緊包圍,她害怕的拼命往後縮,明知道這樣做的用處並不大,可是還是抑制不住的渾身顫抖後退。這樣的恐懼並只單單來源於死亡,有時活著會有很多比死亡更讓人恐懼的事情,比如多年前在塞外險些被強**暴的陰影,以及幾天前這個噁心男人壓在她身上時猶如一條滑膩膩的蟒蛇所來帶的恐懼一樣。
唐果現在由這個男人的眼裡看見了貪婪以及想將她拆食入腹的欲//望。當那個張九撲向她的時候,唐果依然抑制不住的大叫“放開我,你走開,別碰我~~”那張九本就是個粗人,再加之唐果渾身是傷毫無力氣,所以她下子就被張九給鉗制住了,張九邊試圖親上唐果的嘴邊喘息著說“喊什麼喊,爺這是讓你在臨死前再爽一次,你還不感激我,來,爺會好好疼你的。”唐果用盡全身的力氣掙扎著“別碰我,別碰我,你殺了我吧,不要碰我~~~”那張九嘿嘿一笑說“別急呀,死這種事是必然的,你急什麼,先讓爺爽了再說!”唐果從沒有像現在這樣絕望過,她哭的什麼也看不見了,只知道使勁的掙扎,當耳邊傳來衣物被撕裂的聲音的時候,唐果知道自己一定就好像如同一個被宰的羔羊一樣,是那麼無助而恐懼。
王貴送走黑衣人,剛回到院子就聽見唐果的哭喊聲,他疾奔進來,看見的就是幾近□的女人被壓在壯碩男人身下的情景。王貴上前揪住張九問“九子你這是幹什麼?主子不是讓我們解決完她就算了嗎?”那張九此時如同拉滿弓的箭一樣,這時萬萬是無法回頭的了,他氣喘如牛的說“反正這個小娘們早晚都是要死了,何不如先便宜了咱們,我還從來沒有玩過這麼漂亮的女人呢,更何況她還是主子爺的人,想想就覺得他媽的爽!”
那王貴看看哭的已經快昏死過去的女人,那惻隱之心油然而生,他不確定的說“這樣不好吧?”那張九不耐煩的說“哥哥你要玩便一起玩,要是不玩也別妨礙我,誰攔著我我和誰急!”說著就又俯□去,一下子鉗住唐果的小臉將那張油膩膩的大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