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的。我討厭他，沒必要騙你。」

「他親口告訴你？！」溫天翊更加匪夷所思了。

林晟告訴他第二件事：「從我入學開始，他就買通了我的舍友，叫他把我和你來往的詳情告訴他，如果你來這裡，還叫我的舍友告訴他我的行蹤。所以你來探望的那幾次，他都幾乎『恰好』出現。你還記得我做兼職那件事嗎？他就是告訴我介紹人有問題的人，他不想看到我有危險，因為你在意我。也是因為那件事，我知道他在留意我的行蹤。我面對面質問過他，他親口告訴我的！」

溫天翊覺得他的腦袋變成一團被揉亂的麻繩。

「他為什麼要這樣做？」他震驚極了。

林晟靠在書桌上，反手撐著桌面問：「你說呢？」聲音含了一點妒忌。

溫天翊說：「你又為什麼告訴我？你不是在……我嗎？」無論肖致然的動機是什麼，林晟所說的關於他做過的事，無一不在彰顯肖致然非常在意他這個事實。林晟很清楚他沒有完全放下肖致然，平時都恨不得他們徹底斷絕關係，現在為什麼又告訴他肖致然在意他？他不怕他回頭找肖致然嗎？

林晟哀怨說：「我是在追你。但是，我有可能追到你嗎？」

溫天翊不知道該說什麼。以前他還覺得可能有那麼一點機會，讓他們了結上輩子的遺憾。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林晟沒有打動到他，這是事實。尤其在林晟說了剛才的那番話後，溫天翊的心裡很不爭氣地升起一點希望。

或者他曾經以為的一切，都不是他所以為的那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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