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ack的強烈渴望和對對方的深刻恨意火山爆發般沖刷著Snape的胸膛,他不由自主地將自己憤恨的情緒注入到自己的聲音中,“真不知道你該怎麼畢業……”
“我還有一些藥物的緊缺,Snape教授,”短髮的女巫雙手叉腰,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不是那麼多孩子都有心臟病的,我發現治醫療翼裡儲存的療心臟病的藥物已經所剩無幾了。”
“波皮你放心好了,Severus一定很樂意幫忙的——是吧,Severus?”一旁的老人趕忙接話。
用眼角瞥了自說自話的二人組一眼,Snape冷哼一聲,甩開袍子排山倒海地離開了醫療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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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ape覺得最近幾天Candy Rhea變化很大——對於他來說,“變化很大”通常意味著something different,然後就是something strange,接下來就是something wrong,再接下去就要直接變成something terrible了——並且命運女神總是讓人憤恨地存在,something terrible最終絕對會衍變成something to solve。
如果Snape將那天在晚上離開醫療翼時看到的Candy Rhea向自己投來的熾熱眼神理解為對於藥物提供者的感激的話,那麼在她心臟病症狀已經穩定的這幾天為什麼還要保持著那種眼神的熱度?
一向內向的女孩突然在自己的課堂上變身另一個Hogworts圖書館,和萬事通Hermione Granger小姐在自己的課堂上爭著舉手回答問題,非要在課堂結束時留下來幫自己“整理魔藥材料”,並且處理手法還不敢恭維;隔三差五地就跑到自己的地窖“請教問題”,雖然自己已經三令五申宵禁後不許穿現在寢室以外的地方,並且還扣了拉文克勞許多分……
Snape不太記得心臟病,這種麻瓜和巫師都會得的常見普通疾病,為何會造成一個人的性格改變——看Candy Rhea的妹妹Andrea Rhea就沒什麼變化,難道也許是心臟病在不同巫師身上會有不一樣的症狀?
更別提幾天前Candy Rhea以“感謝Snape教授的魔藥”為名給自己送來的答謝禮——一件白色的西服——衣服裡竟然還夾了張“希望Snape教授能夠在聖誕節時穿”的紙條——開什麼玩笑,要不是對自己的外貌和性格有足夠的瞭解,Snape簡直都要以為Candy Rhea愛上自己了;當然,那女孩她自己的大腦發生了什麼變異也有可能。
其實Snape知道自己為什麼在潛意識地排斥那個女生:紅髮碧眼,年輕漂亮,青春活潑——心臟病發作後突然變得活潑了——Candy Rhea和Lily Evans的外貌和性格如此相像,Snape驚異於自己以前竟然沒有發現過這一點,不過這可以對比出Candy Rhea以前是多麼內向。
Snape知道命運女神和自己再次開了一個玩笑,至於這次遊戲的結局,他還暫時不想去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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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Sirius Black沒有經過審判就被投入阿茲卡班了,怎麼會這樣呢?而且為什麼在奧羅來抓他時完全不反抗呢?”
Snape很想把正坐在桌子對面十指交叉,手肘撐在桌子上的那個黑髮男孩轟出自己的辦公室,但又捨不得這個免費的熟練勞工,況且某個老人還暗示他要多多觀察這個男孩。皺起眉,Snape努力壓下心頭的煩躁,“怎麼,我們的救世主男孩終於準備單槍匹馬去和Sirius Black會合嗎?”
“不,這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