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不是暗指著那個地方。”
董清秋微微沉吟,上官凜所說的也有幾分道理,旁邊一直不說話地明月松忽然出聲道:“你剛剛說那處山谷叫做洋蒿谷?”
“不錯,據說山谷當中長著一人多高的蒿草,並不像是一般的山蒿,所以起名叫洋蒿谷。”上官凜雖然不知道那些壯陽的藥物,但對於楚國各地自是十分熟悉,儘管焰城是江望寒的地盤,他說出來卻也是如數家珍。
“羊霍葉,高風酒。取酒字的水部與羊字組合是為洋,葉()字取上邊的草部與高組合則為蒿,合起來正好是洋蒿谷。”明月松淡淡地說來,但在場所有人都不禁動容,羊霍葉配高風酒,恰巧點出洋蒿谷,應該不會僅僅是巧合那麼簡單吧。
董清秋心裡頭微微發毛,難道說一葉知秋這個謎底,非得把羊霍葉和高風酒配在一起才能解開,那難怪燕崇臺費了這麼多心思卻始終不懂,但是這道謎題究竟是誰出的呢?總覺得所有事都有些混亂不清了。不過,不論是趙無痕抑或是宛思秋,恐怕只有先到洋蒿谷裡頭去瞧瞧,才能知道。
董清秋看了燕崇臺一眼,他顯得有些洩氣,模樣更是可怖,但卻毫不猶豫就拉著董清秋又上了馬車,回頭奔向洋蒿谷。
卷九第八章一個錦囊
此時已將近傍晚,眾人進了洋蒿谷的時候,太陽已經向西偏去。山谷中吐著白雲縷縷,扶搖直升,連線著谷外炫晃的朱霞,彷彿進了世外桃源。
誠如上官凜所說,洋蒿谷當中的雜草都是一人高,騎著馬的眾人只能勉強把自己的上半身露出來,而坐在馬車裡頭的董清秋卻只能從視線裡頭看到一片成熟的金黃色。像是秋日熟了的麥子一樣。
眾人一直進到谷深處,周圍都是同樣的蒿草,除了谷中央。
最中央是一個堆起來的土丘,土丘上長著的全部都是淫羊藿,眾人見著淫羊藿,都明白此行應該沒有找錯地方,但這長著淫羊藿的土丘雖然特別,卻還是讓所有人都不明白到底有什麼玄機。
“你終於來了。”當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的時候,董清秋立馬精神一振,從草叢裡漸漸現出一個人形來。
“真是你!”董清秋認得他的玄衫,記得他的聲音,果然是高風酒樓的老闆趙無痕!她正要問趙無痕為何故弄玄虛,又為什麼要把自己約到這裡,還沒來得及問,身邊的燕崇臺就已經衝了過去,手上用來支撐身體的木杖已經指向了他的咽喉,“你就是那個男人?”
趙無痕有些驚惶地看了董清秋一眼,似乎是沒想到董清秋會帶著這麼多人來,而且還要自己的性命。
“你果然是思秋,我並沒有認錯人,對嗎?”趙無痕並不看威脅自己性命的燕崇臺。依舊是對著董清秋。
燕崇臺很是不滿,木杖的一端暴露出來尖利地箭頭,刺得趙無痕的咽喉處已經滲出一點猩紅。“說!你和思秋究竟是怎麼回事?”
趙無痕眉頭微動,卻不答話,燕崇臺手頭一偏,木杖的尖端已經沒入了趙無痕的肩頭。董清秋嚇了一跳,沒想到趙無痕會這麼直接,慌不迭地拉住他的木杖,急急道:“等等!事情還沒弄清楚!你等我問完啊!”
趙無痕輕輕笑了,“近十年不見。思秋你這一見面就送我一個大紅包啊?”
他這話一出口,燕崇臺手中的木杖好像失去屏障一樣跌在地上,和董清秋同時失聲,“十年?”
趙無痕肩頭鮮血直往外湧,他隨手拽了一把淫羊藿就按住自己的傷口,不明白董清秋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是呵,快十年了吧。我在焰城已經呆了十年了,這高風酒的名字你取了也快十年了。”
“高風酒的名字是我取地?”董清秋倒吸了一口涼氣,頭都要爆炸了。如果趙無痕所說不假。他和宛思秋是十年前見面,那時候宛思秋不過是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