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用心良苦呀!只不過,大師姐她……
算了,這事兒還輪不到自己擔心。
那女子見凌瀟和李元煥衝了過來,大聲叫道:“喂喂喂,你們幹什麼?沒打完就衝進來,我要投訴你們!”
凌瀟惡狠狠地瞪了那女子一眼:“我們門派已經替師姐認輸了,你還想怎麼樣?臭女人,希望你下一場不要碰上我。否則,嘿嘿……”
那女子看著凌瀟那“淫邪”的眼神,連忙大聲叫嚷道:“你這個色狼,變態!”
凌瀟冷冷道:“臭女人,也不看看你自己長得什麼德行!還有,除了我師姐,哪個女的要是敢罵這四個字,我想這下場,你懂的。”
說罷,凌瀟轉身便離開,再也不理會那女子。
那女子氣得哇哇大叫:“裁判,裁判哪裡去了?我要投訴,對方人身攻擊外加恐嚇!”
沈明芳看著如跳樑小醜一樣的女子,心中暗暗嘆了嘆氣:這世道,還真是什麼人都有。
李元煥帶著成瑜先離開了比賽場地,準備回到佳客酒樓好好調養。
成乾泰怕不方便,交待了兩句後讓他妻子成氏一同離開。
“師父,我沒事。”凌瀟正色道:“你還是回去陪陪師妹吧。”
成乾泰很是感動凌瀟的貼心,搖頭道:“瀟兒,師父就你和元煥兩個出色的弟子,在你替門派出頭之際,師父又怎麼能讓你一人獨自面對?師父要始終看著你,師父對你有信心。”
“嗯。”凌瀟十分堅定地點了點頭:“放心吧,除了李元衝,其他人我還真沒放在眼裡。”
“啊!”旁邊的錢桂一聲慘叫,口中猛噴了一大口鮮血。
凌瀟和成乾泰連忙朝錢海的場地上望去,這才明白為什麼錢桂叫得那麼慘。
錢海的對手王道天用自己的單手,活生生地穿過錢海的心臟部位,將他提掛在了半空!
錢海的頭耷拉著,死得不能再死了!
錢海竟然就這麼被打死了?!
“海兒……”錢桂老淚縱橫,聲音顫抖地呼喊著自己的兒子,整個人一下子蒼老了幾十歲,頭髮剎那間變成了白色!
即便是對這對父子沒什麼好感的凌瀟看到這種場面,也不禁心裡很不是滋味。
自幼混跡街頭的凌瀟自以為看慣了許多生離死別,可這種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場面,凌瀟還是頭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感受到。
兒子死了,父親的心自然也就隨著死去了。
這時,凌瀟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父親。
他不是故意拋棄自己,可是他為什麼這麼狠心?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他把親生兒子都給拋下,不聞不問?
凌瀟滿腦子的疑問。
不過現在不是凌瀟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他認真地觀察了下那血腥的場面,眉頭微皺。
王道天也是受了不輕的傷,他的肩膀、手臂和大腿上都有不少地方被抓得血肉模糊,甚至是被掀掉一大塊肉。
而錢海除了心臟之處的致命傷之外,整張臉也被鮮血染得通紅。看樣子,那血是從頭頂上被打破的地方流出來的。
而且,錢海身上的傷口和王道天相比更是觸目驚心,有的地方甚至看得見骨頭!
錢海那一身乾淨的衣服沾染了或明或暗的血跡,變得汙穢不堪。
饒是凌瀟心如鐵石,面對錢海這副慘狀也是微微嘆息。
這哪裡是比武,分明就是兩條野獸在嘶咬、拼命!
“錢兄,這是怎麼一回事?”雖然知道錢桂此時悲痛欲絕,可為了凌瀟著想,成乾泰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畢竟,凌瀟下一場也有可能碰到王道天。
那麼怪異的傷口,以及那一下穿胸而過的力道,絕不是普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