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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關於懲處異端的附加條件,被阿方索神父極為興奮的寫信寄給了教會的高層人士,希望在執行過程之中得到羅馬教廷的支援與幫助。
隨著這封書信被船隊運往地中海方向的,還有給奧斯曼帝國的上百門火炮,和足夠武裝起奧斯曼蘇丹一萬近衛軍的武器裝備。
“讓西面去打吧!他們打得越熱鬧,越狠,我們在東面就越有時間完成對空間的佔領。”
放下這幾份和西面遙遠的鄰居有關的檔案協議合同契約。守漢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他的遠交近攻戰略初步見到了成效了。利用歐洲三十年的戰火,為華夏爭取一個難得的時間視窗期。讓我們有時間去完成戰略部署。
“主公這是內地的情況通報。”
內地來的訊息同西方來的訊息比較起來,便是一則以喜一則以憂了。
不過。守漢便是再憂煩,也不如直接面對這種一團亂麻般的局面的崇禎皇帝更加煎熬。
崇禎十四年八月初七,上午辰時剛過,幾位內閣輔臣,禮部尚書和左右侍郎,兵部尚書,禮、兵兩科的幾位給事中,河南道御史和湖廣道御史等。還有年高輩尊、白髮垂胸、儀表堂堂的老駙馬冉興讓,奉召進宮。他們先在皇極門內的金水橋外會齊,穿過宏政門、中左門,到了右後門。門內就是皇帝經常召對臣工的地方,俗稱平臺。昨夜傳諭說今日在此召對,但這裡冷冷清清,只有一位太監在此等候。他對眾官員說,因御體偶感不適,改在乾清宮中召見。於是這一群朝臣繼續往前走,繞過建極殿的背後。進入乾清門。門外有兩個高大的鎏金獅子,左右各一,在太陽下金光閃爍。平日。如果朝臣們有機會奉召來乾清宮,如心情不太緊張,總是忍不住向這兩個獅子偷瞟幾眼,欣賞它們的神態優美,前朝的能工巧匠竟然將雄壯、威武、秀麗與活潑統一於一身。但今天他們都沒有閒情欣賞獅子,在太監的帶領下繼續前進。
眼下的各處局勢可以用雲譎波詭來形容,皇上的心情極難揣測,所以大臣們的心中十分惴惴不安,怕受嚴責。而不負責任的科、道官們也半真半假地帶出憂戚的神情,同時在心中準備著一有機會就要向他們所不喜歡的帶兵將領、督師大員們進行無差別攻擊。就算是如今不斷有捷報傳來的洪承疇,也是不停的有人上表彈劾他畏敵如虎。膽怯不戰,為的便是要博取“敢言”的好名聲。
一月前,建奴饒餘貝勒阿巴泰、偽內大臣圖爾格,引軍馬從密雲牆子嶺入關,進關後迅速攻克薊州;爾後分道揮戈躍馬;縱貫直隸,蹂躪京畿地區。若不是看守天津南漕的京營軍馬也是當年與建奴打過硬仗的部隊,只怕這群狗賊便將囤積在那裡的十餘萬石糧米一把火給燒燬了。
在河南,闖賊李自成自從與曹營賊首羅汝才合流以來,兩支人馬便在河南腹地不斷的攻城破鎮,劫掠地方,襲擾州縣。眾人都看得很清楚,這兩支人馬的目標便是奔著豫東的開封去的,如今開封外圍的州縣已經漸次落入了流賊之手。
“關內外並建二督,又設二督於昌平、保定。又有寧遠、永平、順天、保定、密雲、天津六巡撫。寧遠、山海、中協、西協、昌平、通州、天津、保定八總兵。星羅棋佈,無地不防,而事權反不一。警報至,急徵諸鎮入援,東奴已破薊州,分道南向。”幾個科道官員低聲的議論著,在他們看來,今天的君前奏對,少不得要彈劾幾個人,為此,他們已經串聯好了,各自寫成了表章,要彈劾薊遼督師洪承疇和他手下的總督、巡撫、總兵們。
進入乾清門就是御道,兩邊護以雕刻精緻、線條厚重而柔和的白玉欄杆和欄板。群臣從御道的兩側向北走,直到崇階,也就是南向的丹陛。中間是一塊巨大的石板,雕刻著雙龍護日,祥雲滿布,下有潮水。結構嚴密、完整,形象生動。群臣低著頭從兩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