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向小院射來,守在劍爐的老李也臉色凝重,瞬息間出現在門口!
“神火爐、鳳凰珠”
陳阿蠻抬頭仰望蒼穹:“那頭老狐狸沒有猜錯果然是破損的準帝兵”
話落,陳阿蠻腳掌輕輕向地面踏去。
只見一道無形的氣浪散開。
轉瞬間蔓延至整座黑水城。
然後天黑了!
破門而入的老李和黑水城城主溫玉關忽然雙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陳阿蠻回頭看了他們一眼,朝陳知命眨了眨眼:“這口鍋,得讓他們揹著”
陳知命一臉平靜道:“背什麼鍋?本來就是他們乾的。”
鍾言茫然地看著看著這對父子。
先前還在劍拔弩張吵的不可開交
坑起人時居然這麼默契?
陳阿蠻伸手接住從天而降的神火爐和鳳凰珠。
手指上泛起金光。
在虛空勾勒出一道道金色印記!
印記玄奧無比,金光如熾,就像一座繁瑣的大陣。
許久之後,陳阿蠻輕喝道:“天帝印,封!”
隨著他話音落下,只見那座大陣落入鳳凰珠中。
鳳凰珠上的熾熱火焰頓時煙消雲散,重新變成了血珠子的模樣。
隨著血珠子歸於平靜,神火爐也緩緩散去威能,又變成了那破破爛爛的燒火爐。
做完這一切。
陳阿蠻臉色有些蒼白。
將血珠子丟進神火爐後遞給鍾言,有些遺憾道:“準帝兵破碎,殺力只能排在聖兵之列了,就算是爹送你們的新婚禮物,別嫌棄!”
“爹,這太貴重了您自己留著吧。”
鍾言轉頭看了陳知命一眼,示意他站出來說兩句。
她現在已經不是修行界小白了,而是一個化虛境後期的大修士。
雖然是憑白撿來的修為。
但也知道一件準帝兵意味著什麼。
哪怕是破損的,啟用後也足以鎮殺一尊大宗師。
甚至如果是大宗師手持破損的準帝兵,都敢和準聖叫板。
這種禁忌兵器,她哪裡敢要!
她以為陳知命也會拒絕,卻見陳知命竟手指並劍割破了她的手指。
拽著她的手將鮮血滴在神火爐的蓋子上。
鮮血滴落的瞬間。
神火爐發出一聲輕鳴。
緊接著鍾言感覺自己和神火爐之間,有了某種關聯。
關聯很淡、淡到忽略不計,但她彷彿能感應到神火爐的呼吸。
“靜心凝神,我傳你祭煉之法!”
陳知命手指點在鍾言眉心,平靜道:“咱們家現在就你最弱,老三都比你強,留著保命吧,免得大戰起時還得分心救你!”
“哦!”
鍾言茫然地點了點頭。
許久之後。
陳知命收回手指:“每日用精血祭煉,等什麼時候你感覺它不排斥你了,就可以掀開蓋子,不過想要徹底啟用它的威能,至少要到大宗師境。
現在的話當個龜殼用吧!”
陳阿蠻坐在板凳上看著這小兩口,嘴角緩緩勾起。
這兔崽子,寵媳婦兒這點倒是隨老子。
眼見老李眼簾微動似乎要醒,陳阿蠻過去邦邦給了他兩拳,又給他砸暈了過去。
為了避免出現意外,他又給溫玉關也錘了兩拳。
這才笑著對鍾言道:“妮子,做飯去吧,爹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