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買酒喝。”
管家無言以對。
喚來一個小廝,讓其到陳留侯府去報信。
小廝領了命令正準備走。
卻見管家哐當一拳垂在他眼上,陰笑道:“哭著去,就說我們家殿下被那兩個劍客摁在地上打,連王府的侍衛統領都被殺了。”
小廝嗚嗚哭著,頂著個熊貓眼朝王府外跑去。
見此,李承安滿意地點點頭。
回到內宅抱著兩個側妃睡大覺了。
陳留候府!
陳知安看著滿臉委屈悽悽慘慘慼戚的小廝,覺得他孃的未免太荒唐了!
堂堂一個皇子
在自己老巢被人摁在地上揍,連屎都揍出來了?
而且你他娘一個已經封王的皇子,要我一個連爵位都還沒撈到手的廢物幫忙出頭?
原主這蠢貨到底交往的些什麼人兒啊。
橫看豎看,竟沒一個靠譜的!
咬牙切齒地看了那小廝許久。
陳知安氣得一腳把他踢了出去。
呆呆坐在門檻上,思忖這事兒該怎麼辦
難怪胡麻子敢陰惻惻威脅自己,原來他的後臺竟是白虎街那個瘋女人。
如果有的選,陳知安著實不願和那女人打交道。
可是李嵐清必須救。
且不說她是知安樓未來的樓牌之一。
更主要的是,如果這次認慫了,以後姜白虎又派出那兩個賤客上門搶人,自己難道眼睜睜看著她搶不成?
搶樓牌也就罷了,要是她搶我呢?
記憶裡那瘋女人可早就對自己垂涎三尺了。
思襯良久,
陳知安毫無頭緒,覺得棘手無比。
論修為,姜白虎隨便拎出兩個劍客就是化虛境大佬,暗地裡不知還藏了多少底牌。
論地位,那女人背靠琅琊姜氏。
是曾經出過聖人的世家。
雖然這些年落寞了,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隨便掏出來兩件聖兵,就不是小小一座陳留候府能夠撩撥的。
何況老爹還是個連王位都被削了的廢物。
沒見連李承安那狗賊都慫了?
真要鬥得過那女人,依李承安的性子,恐怕早就嗷嗷叫領著一干奴僕打上門去了。
何至於來自己跟前扮慘告刁狀?
思來想去。
一時間竟沒什麼太好的辦法。
就在他一籌莫展時,忽然瞥見藏書閣上一襲青衫緩緩走下。
陳知安頓時邪魅一笑!
是了!
這裡不就有個隱藏大佬?
我一個路人甲惹不起你姜白虎,可你姜白虎同樣惹不起天命之子啊!
世人皆知,但凡有幾分姿色的女人遇見天命之子,下場老慘了。
被吃幹抹淨不算,還叫你心甘情願欲罷不能。
十分智商直接幹成一分。
只要大哥出馬。
別說一個琅琊姜氏,就算是出過大帝的世家,也得給你玩廢咯!
偷摸在鼻樑上砸了一拳,陳知安連滾帶爬抱住陳知白大腿,悽惶道:“大哥,小弟被人欺負啦!
姜白虎那瘋女人搶了小弟的錢,還揚言要把小弟捉去做面首,你可得為小弟做主啊!”
陳知白握書的手微微一顫。
這小弟
莫不成當我是個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