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的夜鶯?”
“對,奴家是柳先生親自覺醒的!”
念奴兒手指微動。
以指為刀。
使出了柳七傳授的拈花訣。
陳知安微微頷首。
確認無誤了:“說一說你瞭解的情報吧,事無鉅細,都說一說!”
“老闆,奴家在魏府的內應傳來訊息,青樓開業那天,魏家主摔碎了兩個琉璃盞。
此後魏子秋入長安,曾多次覲見二皇子。”
半個月前,雁蕩山十二寇被一個邋遢漢子斬殺殆盡,那邋遢漢子疑似天驕榜排名第十的苟尤權!
另外。
河西郡絲綢世家鍾府小姐鍾言,領隊前往琅琊觀禮,有流言說鍾府大公子得罪了御劍宗聖子姜華雨,此行鍾言是為了花錢買命!”
陳知安摸了摸下巴。
青樓開業那天想要殺他的果然是河間魏家,只是不知道是太子授意還是二皇子。
魏家明面上是二皇子的人,暗地裡卻和太子不清不楚。
甚至極有可能暗地裡還有主子!
三姓家奴做成這樣。
也算是獨一份了。
魏子獻死在他手裡。
他又截胡了魏家的謀劃。
已成死敵,沒有和解可能了!
看來得找機會讓老管家埋了魏忠禮那老傢伙。
至於狗哥的訊息。
倒是無關緊要。
最近陳知安並不缺錢花。
“河西鍾府,是什麼底細?”
“鍾府世代為商,家主鍾文是化虛境修行者,傳聞其府上有一尊虛神境太上長老。
在河西郡算得上是頂級門閥。
前段時間鍾府大少爺鍾默無故抱恙,然後便有了鍾府小姐鍾言領隊前往琅琊的事。
聽說鍾默的未婚妻是個遠近聞名的美人,前段時間莫名其妙去了琅琊。
奴家猜測緣由多半出在她身上!”
“莫不是姜華雨小癟三又看中了人家的未婚妻?”
陳知安摸著下巴。
隱隱有些期待琅琊之行了。
“有我二哥的訊息嗎?”
“沒有!”
念奴兒低聲道:“江湖上近來沒有出現用劍的陌生高手,倒是月前河西和河東郡有幾撥山賊死的蹊蹺,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被洗劫一空。
據說是有獨行匪寇過境。
想來應該不是二公子!”
陳知安嘴角微抽。
“呵!”
在他記憶裡。
自家那位便宜二哥可不是什麼視金錢為糞土的俠客。
而是個打小就患上差錢恐懼症的秋風客。
翌日清晨。
陳知安在唸奴兒幽怨的目光中神清氣爽地出了閣樓。
沒辦法。
隔壁有個神秘莫測的小妹。
陳知安壓根不敢真就做點什麼。
門外。
禮部官員們都穿著便裝,早早便候在那裡。
經歷過沒羞沒躁的一晚。
他們看向陳知安的目光稍微有了些暖意。
畢竟拿人手短。
陳知安微微一笑。
一躍而起跳上馬背,策馬向城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