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殺我的時候,我必然會受到他的挑戰。”凌雷的眼神絲毫不退,哪怕就算他知道,自己面對的可能是一比王旭還要強悍的高手。
“說的好,果真是個高手的材料,但今天要是不讓你在這留下點什麼,那我們演武場,豈不是就沒了規矩?”說實話,張輝對凌雷這種脾氣的人還是很敬佩的,自傲自大,卻不自滿,狂妄彪悍,卻不恃才傲物,未達目的,不惜得罪整個演武場上的人,有著與天比高的傲氣,卻也懂的分析形勢。
如果沒有今天這事情的話,張輝相信,這人還真有可能成為自己的朋友,但他卻也知道,正是因為這件事情,他們的立場已經衝突了,只能成為敵人。
“留下不留下點什麼?這並不是你說了算的。”凌雷一臉傲氣,其實心中已經隱隱有些緊張了,面前這個張輝,無論是表面上還是內地裡,相信都很是彪悍,甚至於比之前那王旭還要難對付,自己要是真的硬撐的話,和他打個平手相信沒有多大問題,可是,要是到時候他背後的人也出來了呢?
那自己豈不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最終,凌雷想到,也許,這一次的主動出擊還真是錯了,這裡,是所有門外弟子的地盤,自己也沒多大勢力,不等於是羊入虎口嗎?
當然,就算現在的凌雷有些懊悔,但這並不代表他做人的傲氣就被他們打亂了,現在的他,正好就是表現自己性格的機會,不管怎麼樣,哪怕最終真的身受重傷,也一定要站著走出這演武場,這樣,他這個小山村走出來的小子,才能真正挺起胸膛在這雲雷宗中做人。
“等到被我打趴下的時候,你就知道了。”張輝並沒有一味凌雷這句話而惱怒,這小子的確狂妄,可卻也有狂妄的實力,在他的眼中,有實力的人狂妄就不叫狂妄了,那叫自信,和自己一樣的自信。
那張輝本就不是一廢話過多,賣弄自己的人,只見這句話剛剛說完,張輝的雙手就猶如鷹爪一般,直接對著凌雷的下盤就攻了過來,其出手的凌厲程度,絲毫不亞於之前那王旭使用戰狼變的威力,單單就是的攻擊,卻絲毫不亞於人家使用五級巔峰武技,果然,這個張輝比那王旭還要棘手。
“鐵人張輝居然出手了?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那可是門外十大高手第四的鐵人張輝啊?”只是見到張輝那彪悍的身形,在場所有人都已經猜到了他可能會出手,但猜到是一回事,真正張輝出手卻又是另外一回事。
畢竟,張輝的性格那些門外弟子都很清楚,他從來不欺凌弱小,只有對手值得自己出手的時候他才出手,這不就表示,面前的這個不知名的彪悍人物,已經引起了張輝的重視?甚至有資格成為他的對手?這一想象,在場的所有人都徹底吃驚了起來。
要知道,現在的凌雷雖說衣服已經破舊不堪了,但卻還是雜役院的服裝啊,這就表示,這彪悍人物是雜役院的人,一個小小的雜役院居然出現了一個能讓鐵人張輝都重視的對手,那這傢伙還了得嗎?當下,有些準備蠢蠢欲動的傢伙都收起了心思,之前他們還想要暗中偷襲一下這彪悍的男子,讓其交出自己手中的五級武學,但現在看來,哪怕就算是偷襲,自己這樣的人也一定會失敗的。
俗話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要是沒有實力,卻坐擁很多寶貝的話,相信不管是誰都會心動的,但現在的凌雷,卻表現出了擁有這般寶物的實力,所以,他們雖說對凌雷手中的五級武學很是眼饞,但最終卻也不敢上前爭奪,就連偷襲都不一定成功。
“轟!”
“轟轟轟轟轟!”
一聲聲猶如爆豆的對撞充斥在那些門外弟子的耳膜中,當下,本來還有些心思的弟子在此時臉色徹底變的慘白了起來。
凌雷和張輝之間的戰鬥很簡單,甚至不像是修武者之間的戰鬥,二人沒有一個人使用武技,全都是靠著自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