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大變,看著曹安民,無不驚訝的說道:“信侄何出此言?何人敢動老太公。”
見眾人似乎被自己的話震住了,曹安民更是趁勢斬釘截鐵的說道:“徐州牧陶謙,陶恭祖。”
“陶?陶恭祖!?”聽到前者這麼一說,曹操似是還沒有反應過來,卻是一怔,而正當曹安民自以為曹操開始相信自己的話時,卻意料之外的,似乎就是在同時,曹操陡然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陶恭祖會謀害我父?哈哈哈,無稽之談,無稽之談爾,我還以為信侄有什麼驚天之語,原來如是……黃口小兒真是不足與謀啊哈哈哈哈。”
“呵呵呵呵,孺子不足與謀。”
“陶恭祖素來仁厚,怎能謀害老太公,簡直是天方夜談啊。”
“是啊,如今主公勢大,陶謙結交主公還來不及,怎會謀害老太公呢?看來這曹安民倒真是對政事一竅不通啊。”
意料之外的,曹安民萬萬沒有想到周圍全是一些譏諷之聲,而一旁陪著自己一起跪在地上的父親,此刻也是滿臉通紅,似乎很想找塊地縫鑽進去一般。
但此時此刻,只有曹安民自己知道,歷史上的幾天後,曹嵩和曹德便會被陶謙的部將張闇殺死……這是不爭的事實,如今反倒沒能說服前者,卻是被眾人紛紛嘲笑,此刻曹安民的內心卻更是有有理說不出的感覺。
難不成真要豪氣沖天的往他們的頭上砸一堆三國演義嗎?
“叔父這……”
“呵呵,信公子有所不知……”此時正當曹安民剛要反駁之際,此刻席間卻突然出來一人,而這個人卻正是之前的那個中年文士。
而那人也不管曹安民要說什麼,便是當先出席仰面笑道:“主公剛平定兗州,坐擁兗州各郡,掌管精兵十萬。比鄰徐州虎視眈眈,此刻陶謙最想的不是交惡於我主公,相反那陶恭祖最想的是結交主公,與我主公共為盟友,進而聯合公孫瓚,進能圖謀荊襄,退可據二袁,若此番得罪我軍,那陶謙的區區三萬兵馬想要抵抗我軍,豈不是自掘墳墓?這等蠢事那陶謙是萬萬不會做的,呵呵,再者陶謙素來仁厚……”
“夠了文若,此等黃口小兒不足論政……信侄你還是早先退下吧……”就當這時,當那文士還要多說什麼,卻是被主位之上的曹操突然喝止,冷眼一眯看著曹安民冷冷的說道。
聽到這裡,已知多說無益的曹安民只得暗自苦笑著一再搖頭,邊向外走,一邊還不時小聲嘀咕起來。
“呵呵……這就是忠言逆耳嗎?呵呵呵,看來沒有能力,跟誰說話都是沒有說服力的啊……”
或許,就在這個時候,曹安民才真正意識到了什麼才叫被無視的感覺,彷彿就像是回到了前世一般,回到了那個一無是處的小管理員。然而這一刻,曹安民卻不想再懦弱下去了,從現在、從這裡、從將來,或許自己真應該好好反思一下自己,並且不能讓祖父就這麼死在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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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 兗州阿信
兗州許昌城,州城內府。
曹安民一席白素青衫漫步走出府門,街道兩旁百姓一看到將軍府中走出一名似是文士的年輕人盡皆側目而望,他們倒也沒有害怕,相反竟是各個掩面而笑,似是在嘲諷著什麼。
邁步走在街道,曹安民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卻也是見怪不怪。
離上次的宴席已經過了三天,在這段時間裡,因為宴席之上的言論,曹安民沒少被父親曹德訓斥,這些天都不得他踏出將軍府半步,今天才讓曹安民出來透一口氣。
不過也不知道是誰在外謠傳,在這些天裡,許昌城人人都在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