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凌佯裝憤怒,他大喝道:“也許你上次殺人時用的是白色的羽箭呢!”
其他天蛇部落的人紛紛附和,再次大喊道:“殺死他們,殺死他們。”
女人一臉哀傷神色,她淚流滿面,哭哭啼啼地說:“這個真不是我們的。。。我們族只有後羽能用白色的羽毛箭。”
也是周圍太亂,也是女人口齒不清,徐凌聽她說的是“后羿”,他嚇了一跳,急急上前,又問了一句:“你說誰能用白色的羽箭?”
其他人見徐凌神色緊張,都不怎麼鬧了,女人吸了吸鼻子,說:“後羽,在我們族,只有身為後羽的人才能用白色的羽箭。”
徐凌反覆琢磨了一遍她的話,她說的是“身為後羽的人”,那也就是說“後羽”不是個名字,可能是稱謂一類的,徐凌就問:“你說身為後羽的人,是什麼意思?”
女人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男人開口了:“在我們族,射箭最好的人會得到‘後羽’的名字,只有後羽才能用白色的羽箭。”
徐凌板著個臉問:“那你們的後羽現在在哪?”
男人沒說話,女人這會又哭了:“後羽跑了,他帶著鴉女從我們族跑了。”
其他天蛇部落的人聽了他們這麼說,仍有不少想殺死他們,其實徐凌心中已將他們的話信了大半,只是他不知如何處理,恰巧這會黑山回來了,他先是看了眼擠在一起的人群,皺著眉頭問:“怎麼回事?”
眾人聽見黑山的聲音,都紛紛讓出一條道,黑山這才看見被人制服站在中間的倆人,他剛要說話,就瞄見了他們背的羽箭,和其他人想的一樣,黑山一步竄到了倆人跟前,他一手摸出了匕首,一手抓著那男人的頭髮就給他往上拎,沉著臉喝問:“是不是你們殺了我們部落的人?”
男人嗷嗷叫著想掙扎,只是還有人按著他的臂膀,旁邊的女人尖叫著哭泣,大聲說著“不是”。
其他人見黑山用匕首比劃著那男人的脖子,還都紛紛叫好,徐凌忙上前按住黑山的手臂,急急地說:“你先放下他,他說不是他們殺的,而是他們族的後羽。”
黑山不知其中詳情,可他仍沒有鬆開男人:“就算不是他殺的,也是他們族人殺的,我先割了他的脖子。”
徐凌又加大了些手勁:“又不是他們殺的,他說後羽從他們族跑了,我們要是想找到後羽報仇,不還是要問他們嗎?”
黑山聽徐凌這麼說,這才一把給那男人攮開,他冷冷地問:“到底怎麼回事,說!”
那女人只顧著哭泣,男人眼睛也疼出了些淚水,可臉上還是一派倔強,他深吸口氣,就將剛剛和徐凌說的又重複說了一遍。
說完後,男人就抿著下巴不說話了,黑山板著臉,青斑上來問:“首領,這倆人怎麼辦?”
黑山一時也拿不定注意,徐凌這會開口:“先給他倆關起來,之後能多問他們一些,要是能找著後羽最好了。”
黑山和青斑同時點點頭,黑山看了一眼男人,然後吩咐道:“給他倆關起來,看好了,不要讓他們跑了。”
有人應是,押著他們走了。
倆人從鴉族來
晚上,黑山幾人在屋中就揹著羽箭那倆人說了會話,之後黑山讓人把他倆帶過來。
天蛇部落的人對他倆並不友好,別說給飯吃了,就是連水都不給一口喝,他倆被幾個人推推搡搡押了過來,然後被按在地上跪著,倆人嘴唇爆皮,身上還有幾處瘀傷,看起來狼狽極了。
黑山剛才也是在氣頭上,一些基本的問題竟然忘了問,他這會坐在炕邊,手裡把玩著匕首,冷冰冰地問:“你們是從哪來的,是哪個族的?”
黑山當了這些年的族長,氣勢十足,加上這事跟部落裡的同伴性命有關,所以他身上帶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