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淚水,穎緊緊的抱住晨,並用撒嬌的眼神看著晨,晨也玩笑似的掙脫了她的死死擁抱。
晨讓穎把蠟燭吹滅,穎閉著雙眼吹滅了十根蠟燭,她也隨即感覺到臉被呼住了,用手一摸是那個蛋糕,他們在屋中追打著,幾分鐘的功夫晨也變成了花臉貓,穎這才肯放過他。穎又想到那張照片,剛說了半句,一個被裝裱過的精美照片呈現在穎面前。穎的一滴淚迅速滾落著,就要滴落在照片的瞬間被晨用左手接住了。
晨把穎帶到沙發上,他抱著穎坐在那裡,屋內沒有燈光,只有一個泡蠟,這個粗大的泡蠟讓穎想到他們談戀愛時的一個夜晚,那個夜晚他們在一箇中式餐廳進餐,但那天因為停電一個個桌子上點燃了粗大的泡蠟,也許這是他們想要到的感覺,浪漫的氛圍,幸福的兩個人,從那天起他們開始了牽手,他們的眼神中寫著“甜蜜”兩個字。
多年以後,他們走過了婚姻的十年,周圍的朋友紛紛跳出了圍城,而他們仍舊很好的經營著屬於他們的十年,正在準備著下一個十年,那張照片在那個夜晚掛在屋內最溫馨的一角,那天晚上他們牽手走在小路上,他們的回憶著從前,回憶著屬於他們的幸福,牽手走向明天。楓筆!
(本文內容?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左手 (2007…08…02 09:00:35)
健全人都擁有左手和右手,在我九年前的右手使用次數就開始漸漸減少,我開始頻繁的使用左手,不知道是為了開發右腦,還是為了什麼,就讓我簡單的回憶從前吧,回憶我的左手。
九年前的夏天,我在開發區的一個學習班學習電腦,當時我晚上上課,是一個男老師教我們,那個傢伙長的很象唱《一封家書》的李春波,但他卻沒有李春波長得厚道,他總對我不滿,我當時在想是自己太帥,還是俺當時學的太快,他總和我挑毛挑刺的,我就開始有本能的反抗意識,他說東我就向西,也許是因為那時候還小,我就這樣和他一直的暗戰。
我當時領會得比較快,但在學習打字時,都要求雙手打字,而且漸漸演變為盲打,而我又倔強的左手打字,也儘量不看鍵盤或少看鍵盤,他又來和我挑刺,我又和他用眼神和行動繼續執行著,他沒有擰過俺,我也就在那時候形成了左手打字,這個習慣一直延續到今天。
習慣一旦養成就不好改過來,索性我後來也沒有改的意思,我走的路就是不走尋常路,何必要雙手打字那,俺又不是專業打字員,而且俺左手打字一分鐘也打幾十個字的,所以我現在一直是左手打字,右手握滑鼠,從而成為很多人觀看的另類動物。
迄今為止,我還沒見過和俺一樣左手打字的人,只是偶然的在部落格上看到有個人左手打字,但他距離我很遙遠,沒有辦法看他和俺是否一樣,是否和俺一樣是個人們眼中的另類,現在總有人叫俺瘋雲,也許有時候俺真的是瘋雲,但那只是有時候。
如今,九年過去了,我感謝那個教我的人,是他讓我無形的學會左手打字,可以讓我看似無招勝有招的打到今天,我對此無怨無悔,我會一直用我神奇的左手打出更多的文字。我左手打過的字早已經超過百萬字了,真的好辛苦,真的好讓我感動。我的每一篇文章都出自我的左手,聽起來我象是殘疾人一樣,但這個左手真的值得我驕傲。
我的左手也真的比右手有力量,不知道是不是打字練出來的,很多年以來一直是這樣,到現在也不知道右腦練的怎麼樣,也沒覺得自己聰明瞭什麼,只是儘量在彌補自己的錯誤,希望俺的左手一直為自己爭氣,更要蒸出一鍋饅頭,然後這鍋饅頭再引發一個血案,嘎嘎!楓筆!
火花 (2007…08…29 19:03:13)
初秋的清晨有著清涼的感覺,小雪沒有上班,因為是週末她可以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