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在飯桌上把今天的收入放了出來理賬,平時的收入支出都是季涼的娘在管的。
今天從季涼提出這個提議後,夫妻倆也沒有太在意,因為這燒餅都賣了十六年了,多少也不會有太大的變化的。
但是今天得陣仗確實大,後面沒有輪到挑戰的客人都紛紛多買了一些回去,說是為了之後的挑戰做準備工作。
算算序號,排到了五十一人,季涼扣除了今天已經挑戰過的十人,拿出了四十一個銅板,放到一旁,這些不能算收入。
除去成本和骨湯的錢,今天的收入與支出正好相抵了,突然想起還有他多給了孫起的八個銅板,一下子,好像還虧了……
季涼emo了,林魚看著虧損並不大的賬,愉快得收拾好賬本,兒子成長的第一天,不算很糟糕,就是很大的進步。
本來也沒有指望一開始就掙錢的,林魚揪著季大川去洗碗。
旁邊的晏殊煜看著季涼呆呆的,也不知道從哪裡說起,只是陪著他坐在那裡。
當晏殊煜覺得天色已晚的時候,準備喊季涼該回房睡覺了,就發現季涼早就靠在桌邊睡著了。
晏殊煜推了推季涼,季涼沒有醒,反而朝晏殊煜的這邊倒來,晏殊煜趕緊把人給扶住,這一扶不打緊,季涼好像感覺到更舒服得睡覺方式了,扒拉上了晏殊煜。
晏殊煜推不開,只能打橫把季涼從椅子上抱了起來,走回了房間。
回去的時候正好碰到林魚起夜,林魚揉了揉睡得朦朧的雙眼,她好像看到她兒子被小王爺打橫抱著?
自己兒子什麼時候和小王爺的感情那麼好了?
晏殊煜的小王爺身份是季大川說的,當時林魚不是很同意把一個渾身帶傷的人放在家裡,這會帶來很多的麻煩。
晏殊煜只是跟林魚點點頭,然後就繼續抱著季涼往房間走了。
到了房間,本來晏殊煜想把季涼放到地上的,想到那天晚上季涼在地上睡冷到了。
想想還是算了,兩個大男人睡在一張床上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晏殊煜領過兵打過站,在他十四歲那年就掛帥上陣了,自然也同將士們,以天為被以地為床得睡過。
晏殊煜做好心裡建設之後,就把季涼放到了床裡面,自己躺在了外側。
很快晏殊煜就發現,這不一樣。夜裡季涼滾了過來,抱住了晏殊煜的胳膊,把一向淺眠的晏殊煜給弄醒了。
晏殊煜想把季涼推開,可是季涼反而把晏殊煜的胳膊抱得更緊了。
晏殊煜搖不醒季涼,只能任由他抱著胳膊,季涼的身體不是屬於硬邦邦的那種,他不喜歡鍛鍊,沒有事情做的時候喜歡跟軟骨頭一樣癱在一個地方不動。
晏殊煜被季涼不小心蹭了蹭,晏殊煜的身體有點意外的反應。
這個反應把晏殊煜嚇得一驚,趕緊把季涼推開。
用力把把手抽出,慌亂得起身,心有餘悸的看著翻個身繼續睡得季涼。
晏殊煜拿起旁邊的竹劍出到外面的院子繼續他的康復鍛鍊了,他的身體自小就比別人好,特別是在受傷之後,好的速度是正常人的幾倍,他沒有深究過這個問題,只是覺得這不會是一件壞事。
但是他剛剛確實因為一個男子起了不該有的反應,這讓他很慌亂,手裡得竹劍耍得更是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