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涼在睡到自然醒之後,起床看了看天,雨還是沒有停。
算了,還是出門辦點正事吧。
季涼打著油紙傘準備出門了,辭酒蹲在門邊看雨打落在水坑裡,正無聊呢。
“你去哪呀?我也去……”說著辭酒就跑到了季涼的油紙傘下。
“嗯,去給李大臉整個大招……”季涼想了想回答道
“呀,原來你沒事啊,我都以為你被打擊得不幹了呢……”
“我有那麼脆弱嗎?”
“脆不脆弱,這個不好說,但你肯定是個脆皮,半吊子功夫都沒有學會的……”
“好好說話,我們還能是朋友……”季涼有被內涵到,誰規定一定要會武功的呀,咱會廣播體操能強身健體不就行了。
實在是吃不了練武的那個苦,扎馬步腿麻得很。
季涼想了想還是拿上幾個燒餅和滷肉去吧。
季涼和辭酒走到了南邊的山腳下,看著在那孤零零的一間茅草屋。
“季涼,這是什麼地方啊,為啥我覺得這塊地方圓十里地的草皮都好稀疏啊……”辭酒看著周圍說道。
“咳咳,這個問題,不太好說,等會你就知道了……”
“孫四叔,我來了……”季涼對著那茅草屋喊道。
“你,你,小聲點……”說著那茅草屋就開啟了門,一個極其消瘦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後面,“別把我屋頂給喊飛了……”
剛說完,一陣大風吹來,把屋頂的茅草又吹飛了幾把。
三個人看著吹飛的茅草,相顧無言。
但是孫起看過來的眼神,很明顯就是想說怪你,都是你喊太大聲了。
孫起把門開啟了,然後又在屋裡找東西裝漏水了。
“叔,你這就不能修修啊……”季涼走進屋裡,抬頭看著這和屋外沒有什麼大差別的。
“餓,爬不上去……”孫起找不到裝漏水的東西了,放棄了。
“不至於,不至於吧……”辭酒在一邊感嘆道
“算了,我們上去修一下吧。”季涼看著蹲坐在唯一一個角落不滴水地方的孫起。
聽到這個,在角落裡蹲著的孫起,眼睛瞬間亮起來了。
最後,也就辭酒上了房頂修補了,因為季涼不會輕工,不能很好的把握住重量,剛上去就一腳踩空,房頂破了一個更大的洞。
孫起幽怨得看著季涼,季涼尷尬得摸了摸鼻子,最後他用梯子給辭酒送茅草,最後兩個人合力把屋頂修好了。
兩人到屋裡,看著孫起已經在吃季涼拿過來的燒餅了。
“叔,你這是病呀,暴食症,你沒事得去找十七叔給你看看了……”季涼看著怎麼都吃不飽的孫起說到。
“嗯?”孫起聽這話,好奇得看著季涼。
“怎麼一個說法?”旁邊的辭酒有些好好奇了。
“怎麼都吃不飽,還暴瘦,這不是病是啥……”季涼擺擺手解釋道。
“我還以為是我消化得快呢,一直沒有人告訴跟我說這是病來著……”孫起呆愣愣得回答道。
“那我去找小十七看看……”
“別急,別急,叔,你有錢不?就十七叔那個宰人得狠勁……”季涼拉著說風就是雨的孫起。
“額,十七是有那麼一點愛財……”孫起回想了一下李達楓得性子。
“所以啊,叔有筆掙錢的買賣,幹不幹……”季涼蹲到了孫起的旁邊
“嗯?”
“我給你本錢,你最後得了獎得分我兩成,還得把本錢還我……怎麼樣?”得防孫叔一手了,上回的挑戰賽就把本錢給擄走了。
“這……”說得孫起有一點點尷尬了,想起上次這大侄給自己吃飽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