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哈嘍,阮小姐好久不見,怎麼能用這麼特別的方式請問過來呢?!”季涼秉承著伸手肯定不能打笑臉人的原則,呲著大白牙微笑得給阮輕言打招呼。
但是,季涼失算了,腦袋被啪的一巴掌打了。
“嚴肅點,怎麼可以對小姐嬉皮笑臉的,就你也要花五百兩……”那個叫夏至的丫頭開口了。
“過分了啊,動口又動手的。阮小姐為什麼你的丫鬟都是這樣的啊,之前那個是,這個也是……”季涼被綁著,只能撇撇嘴說道。
“夏至,退下。”
那個叫夏至的丫鬟不情不願得退到了阮輕言的後面。
“這次請季公子過來,是想讓季公子幫個小忙的。雖然,不知道季公子從哪裡來,但是我都希望季公子不要與我搶七王爺。他是我的命。”阮輕言走到季涼的面前說道。
“那個,阮小姐,我能說一句嗎?”季涼看著有些激動的阮輕言說道
“嗯?”
“那啥?晏殊煜也是我的命啊,這不是搶不搶得問題啊……”說著季涼就想把臉蹭到阮輕言的裙襬上。
阮輕言急忙退後一步。
“那我們便是沒有得談咯?!夏至,把他丟到後山的獵場吧……”
“不不不,有的聊的,有的聊的,別動手啊,別……”季涼像條蛆一樣的扭向阮輕言。
“夏至,把人扔後山去吧。今日皇上便會為我和七王爺賜婚。我這些日子觀察過你了,你終會成為我回家絆腳石……”
“不是,不是,你花五百兩銀子就為了跟我說這幾句話啊,不值得的……”季涼還在掙扎著。
“唔……唔……”那個叫夏至的丫頭,還用帕子一把把季涼的嘴給堵住了。
阮輕言終究是還沒有學會下死手,讓人把季涼扔到了獵場的後山上,讓其自生自滅。
“靠,這個叫夏至的死丫頭,扔也不找個好地方扔,這裡怪扎人的,全都是松樹掉下來的松針,007,007你快點幫我解開啊,這樣不好……”季涼使勁把堵住他嘴的帕子吐出來道
『有啥不好的?宿主你的嘴可真大……』
「少說廢話,荒山野嶺的,你快點得給我解開。這阮輕言也真是的,一點都不給人開口的機會,都沒有辦法跟她說我們一夥的……」
『咱確實和她不是一夥的呀……』
「我們拯救晏殊煜成功了,她不就能回去了嗎?怎麼不算呢?」
『這隻能算我們自己的,和她沒啥關係的……』
「哦,這樣啊,那沒關係了。解開,趕緊得……」
就在季涼掙扎著要解開繩子的時候,圍場中央,皇帝晏淵坐在高位上,皇后坐在他的身邊,周雅雅其次。
皇帝身邊的太監高聲宣佈道這此次圍獵得開始。
並承諾取得獵物最多著,可以得到允其得到皇帝所賞賜的珍品和一個承諾。
此話一次,圍場上的世家子弟皆是摩拳擦掌,準備著進入山林一展身手,帝王一諾,重千金。
而晏殊煜和晏殊弘正在用眼神敵視著對方較勁。
此次也允許世家貴女上場,但是要求量力而行。
白箬脂騎著白色的高頭大馬走到了晏殊弘的身邊。
她同樣敵視著騎著小馬逐漸走近晏殊煜身邊的阮輕言。
白箬脂在半個時辰前派出人,想將季涼擼來弄死,順便達到羞辱晏殊煜的目的。
皇子們被提前召集了,季涼定是一個人被留在帷帳中的,正是下手的好時機。
誰知半路殺出了個程咬金,與她搶人,最後她的人還輸了,加上與她的立場不同,身份還比她高貴。
此時的白箬脂對阮輕言可為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