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很嫩,不需要烤得太久,就可以吃了。
季涼把一隻兔子腿掰給晏殊煜,自己也掰了一隻,很燙,但是呼呼就能吃了。
那麼久終於吃口熱乎肉的季涼,也沒有管有沒有味這個問題了,都野外燒烤了,還要啥調料啊。
季涼吃一口就呼呼氣,餓了吃啥都香!
等季涼吃完之後,二人把火堆熄滅後便返回了營地。
一來到營地,便聽到這邊熱鬧的討論聲。
“你說是三王爺得第一還是七王爺得第一?”
“肯定是三王爺啊,你看三王爺哪裡的獵物那麼多……”
“七王爺的也不少啊……”
……
發生了啥,季涼也想擠進去看看發生了什麼。
而晏殊煜則貼心的不動聲色的為季涼擋開擁擠的人群。
在營地中間的位置放了好多獵物,但是最顯眼的還是插著七王爺晏殊煜和三王爺晏殊弘旗幟的那兩堆獵物。
晏殊煜看著那多出很多的獵物不禁蹙了蹙眉,他可沒有想在這個時候出風頭。
“好,現在宣佈,七王爺晏殊煜獵物最多,應當第一……”還沒有等大太監說完
白箬脂就站出來了,出聲道“我反對,我要舉報,七王爺獵物數量作假”
“你可有證據,這可不是胡言亂語之地”大太監被打斷說話,表示十分的不滿,沒規矩。
“剛才小女著急了些,在這裡給公公賠不是了。
小女說出這話自然是有證據的,七王爺所獵之物,應當只有這裡的一半,有一半是安陽侯府嫡小姐阮輕言給添置的……”白箬脂先給大太監行了禮,道歉後,再轉向阮輕言所在的位置說道
被看著的阮輕言拳頭緊握,臉上不顯慌張,但是身體卻不禁後退了半步。
“哦,還有這事啊?”晏殊祁這個顯眼包,到哪都得是第一的。
“那白姑娘所說的證據是什麼?可不能紅口白牙的誣賴安陽侯府的嫡小姐,平陽縣主。”說著就幫阮輕言擋住了白箬脂看過來的目光。
“在場的各位皆可檢查這些獵物所中的箭口,七王爺下手明顯是很重的,但是有的確很輕……”說著白箬脂就上前去拿起獵物對比。
還拿到在場人的面前看,特意停在晏殊祁的前面,眼底全是挑釁。
晏殊祁輕呲一聲,“白小姐如此著急證明是為了什麼?你與三弟是何關係,這三弟都沒有出聲證明呢,你……”說著還圍繞著白箬脂轉了一圈,嘖嘖嘖
“如果沒有記錯,白相家規深言,白大小姐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卻在此,如此一個男子出頭,不應該呀……”
白相白崇急了,這逆女,自從回來就么蛾子不斷的,鬧的家犬不寧,現在都冒頭到這獵場上了。
“二王爺請嘴下留情,小女,小女與三王爺……”白崇立馬上前,這特麼都要牽扯到自己的家事了,這個二王爺真的是無所忌憚的。
“咋,你家閨女和我三弟咋了?”晏殊祁可不想放過這個可以壓制這隻白老狐狸的機會,還想把辭酒送出去給這白箬脂的東西拿回來,晏殊祁沒有啥別的優點,可能護短就是其中的一條。
這女人把辭家給兒媳婦的玉鐲都收下了,還假惺惺得說是朋友,知己的,噁心
“我可是聽說你家嫡小姐可是首先禮部侍郎家的獨子——辭酒,辭家給自己家兒媳婦備用的玉鐲了,怎麼還與我三弟有關係了呢?辭侍郎可有此事?”晏殊祁把辭犀,辭酒的父親給點了出來。
就是不把阮輕言在獵物數量上給晏殊煜作弊這件事說明,就是要把這件事糊弄過去。
“二王爺所說的此事我並不知情,辭酒並未與我說明此玉鐲背後的含義……”白箬脂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