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本來他還以為自己太久不沾女色,所以無法控制,但他認得出吻她的感覺,那一個夜晚每一個觸控他都沒有忘,一來是太深刻,二來這是唯一可以認出她的方法,所以他從來沒有忘過,也不敢忘。
“我已為人婦了,閏名怎麼能讓你這個外人知道呢!”
“我是你的大夫,相處也有好幾天,為什麼不能說?再說,”他撫過她的長髮,引起她一陣輕顫。“你又不做婦人打扮。”
“我……我忘了!”
“你忘了,就是引人犯罪。”連摸著她頭髮也有一股熟悉感,真的不是他敏感,每碰她一次,心裡就大喊,一定是她!
“我沒有!是你……是你無恥,趁我睡著時圖謀不軌!”
看她氣急敗壞的模樣,他忽然想笑,遂逗她說道:“八年來我守身如玉,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實,你說我欺負你,誰會相信?”
“守身如玉?”月蘿被他的話吸引住,奇怪的看著他溫柔似水的眼睛。“你……為什麼你要守身如玉?”
“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曾經強逼我要她……”他看見她眼裡的驚慌跟害羞,心裡暖笑著,“從此,我怕了……”
“我不知道會變成這樣……”月蘿下意識的自言自語。
她真的害了他嗎?她只是想要親近他,得到一夜情緣,真的讓他從此怕女人了嗎?
那一個晚上,除了一開始她厚著臉皮靠近他之外。後來全部是他搖醒她,讓她燃起被動的慾望,她都是被動的啊,還是他被她的大膽嚇到了,以為女人都像她一樣的‘主動’,所以不敢再接近其他女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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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麼名字?”
“宮月蘿……”她愈想愈內疚,就連回答了他都沒有注意到。
“宮?你女兒也姓宮?”
月蘿聽到有關官縛縛的事情,立刻回神過來,看著他吃驚的眼神說:“縛縛是我的女兒!”
“我知道她是你的女兒。你是未婚生子?”嚴夙辛小心的問。
縛縛的神韻有幾分酷似她,但是沒有他的影子,再說,縛縛提過自己十歲,他與‘她’的一夜情卻在八年前,那一夜‘她’還是處子之身,怎麼可能會有小孩?
他的箱底還壓著那一夜翻雲覆雨的床單,上頭的血跡可以作證她的清白。
必定有其他原因。
月蘿從來沒有說過謊,但為了不讓他認出來,她點頭說:“我……我沒有成親就生子……孩子的爹……就死了……”她結結巴巴到最後滿臉通紅。
嚴夙辛看看她,含有深意的眼神差點讓她嚇暈。
他故意站起來遙望風景,丟掉懷裡的手絹。
月蘿看見他掉東西,暗暗鬆了一口氣。總算,可以改變話題了。
“嚴公子,你的手絹掉了……”她幫他撿起來,一看又差點嚇得暈過去。
那條手絹……他竟還留著?!
他留著幹什麼?
要找她嗎?
找到她之後要報仇?她只是跟他發生一夜情緣啊,難道他真的沒有辦法再跟其他女人享受魚水之歡,所以要找到她報仇嗎?
不能啊!她不能讓他知道她是誰!如果只有她一個人,他要報仇,她心甘情願被地折磨,可是她還有縛縛,不能讓縛縛跟著她受罪!月蘿愈想愈害怕,愈想愈急著逃離這裡。
嚴夙辛極為吃驚的發現她淺顯易懂的表情。
她單純的掩飾不住心裡的想法,讓他不知該笑還是為她擔憂。
他曾經設想過那個女人的容貌,替‘她’換上無數的美麗臉孔,但是一看見蘿兒之後,她的臉自動變成‘她’,再自然也不過了。
“這是我最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