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而已,我之前都有的在電子郵箱存著。取出來發過去就行。
晨辰很好奇我和楊洋說什麼。
我說少廢話,然後給蚊子打電話,麻煩她那姐妹兒關照一下,儘快通知詩陽。蚊子說沒問題。
我心裡舒了一口氣,和楊洋說,來咱倆乾一杯。
楊洋說,為啥。我說你這哥哥的工作有門兒了。
晨辰問我連晨你這唱的是哪出啊。問詩陽,詩陽也說不清楚。
你喝嗎。晨辰問詩陽。詩陽指了指拆線之後的疤痕。
那個乾燥的下午,給他說起,那天的事兒。現在,應該快要忘了。
…或許,酒入愁腸;或許,雲端天上…
作者有話要說:
☆、第 39 章
週日和詩陽上街買衣服去了,他說有好多可以穿,我說週一面試,穿的好一點。我其實也不會買衣服,都是他自己挑。那天是出去主要給他買衣服,然後他選了些。付錢後我才知道有我的兩件一件是他的。我說給你買嘛,我又不去面試。他說都可以穿的。我說你真胡鬧。你怎麼可以穿啊,你那麼高的個子,人那麼瘦。他說算了,我的實力你還不知道嗎,又不是去選美。
我問他你是不是覺得我有些土了?他說沒有,我只是想把你當作我的男人來打扮。我的眼裡覺得酸酸的。我說走咱們去你之前住著的金魚衚衕那邊玩。他說我想去教堂。
我問他怎麼好好的想起來去教堂。他說我想安靜下。我說宣武門那邊有一個教堂。他說王府井就有啊。我哦了一聲。他說的是東堂。
在教堂外面,他讓我給他找了一張照相。笑的很開心。
張開雙臂在那裡站了好久,我就給他照了好幾張,我以為他喜歡這個造型。他後來閉上眼睛了,我問他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他說突然覺得好像身體裡多了一個靈魂,不知道是誰的,感覺有些眩暈。我說怎麼了。扶著他到旁邊的長椅上坐了。他靠著我,說:“我也說不清楚,像是剛才那一幕之前曾經發生過一樣,又想不起是什麼時候,就和上輩子或是什麼時候來過,似曾相識。要麼是預感到從這裡之後的一些事情,不知道是誰的靈魂要帶著我做什麼去”
他半天沒言語,我拍了拍他,問他怎麼了。他說,我想做很多事情。然後站起來,在我面前很認真的對我說,我想做很多事情,你相信我。我說我相信你的。你想做什麼我都支援你。
我問他你好點沒,他說沒事。
“我剛才突然覺得恨我後媽他們,還有我爸爸”
“怎麼好好想起來在這個”
“你說那靈魂會不會是我媽媽或是奶奶她們的”
“呵呵,可能是太陽太刺眼太好了,聽說太刺眼的太陽容易使人產生眩暈,近教堂去吧”
“裡面好像在做信徒的儀式,還是別進去了”
教堂要是天堂,我和詩陽是不是就和天堂擦身而過了。在離開教堂的那刻我回頭看那東堂精美的磚雕。這樣想著。當時我很想拉著詩陽去教堂,返回身就去。我拉著他的手,他問我做什麼。我說我們回去教堂好嗎。他說你怎麼了,我是天使你不知道啊。我說是天使更該去教堂。他說我翅膀斷了,飛不了。我說我可以揹著你。他說,我怨念太重,飛不到雲頭。我說你就盼著這愛情和雲彩錯過去吧。他笑著說我別這麼迷信。笑的時候我看到他眼睛裡在閃爍是淚。我說不許哭。
晨辰打電話來問我們說國慶的時候要不要去玩。我說不去,你問問詩陽,然後把電話給了詩陽,詩陽說到時候看情況啊。要去的話一定把連晨和楊洋叫上一起去才有意思。當時是個秋天,正當年的秋天,像是轉瞬就要和人一樣老去一樣。詩陽說等工作的事情定了請他和楊洋一起吃飯。掛了電話詩陽問我怎麼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