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公司那小丫頭片子叫溫文”蔥兒說著“別是跟順兒撞重了吧”
“咳,1000多萬人呢,怎麼會那麼巧”
“啥?”順兒大驚“我家那口子就叫溫文,怎麼沒聽和我在跟前嘮叨過呀,嘿,我說你倆可真成啊”
“別,別誤會啊,哥哥誒,真別誤會,我只是自己心裡盤算呢,啥也沒有”蔥兒極力解釋著,把我們都給逗樂了。
“我媳婦兒多會兒去了我哥的公司,我都不知道,我還是打電話問問吧,沒準兒蔥兒說的不是蚊子,別因為個重名兒在耽誤了我兄弟的大好姻緣”順兒說著給蚊子撥通了電話“你在哪家公司上班兒呢,沒啥,我問問你,改明兒閒了好去接你下班兒,哦,這樣,知道了,吃了吧,早點兒睡吧啊,知道,不多喝,有詩陽跟連辰他們呢”
“怎麼說啊”我們仨趕著問
“巧了”順兒說“蔥兒,我先把話擱這兒啊,你看上那位可是你嫂子,往後重新踅摸好的吧啊,要是用得著哥哥我,儘管吱一聲,我發動我那幫哥們兒給你找合適的,要是你小子賊心不死,跟哥哥我玩兒什麼公平競爭,可就怪不得哥哥我不和你講這段情義了啊”
“順兒,蔥兒我知道,不是那樣人兒”
“就是,我之前是不知道這茬兒,要是早知道,刀架在我脖子上,也不能夠啊”蔥兒說著,局氣的跟順兒幹了一杯。
“還有,別跟我哥哥說,我媳婦兒在他公司上班兒的事兒”順兒和蔥兒說
“嗯,這是為啥”
“別跟發兒說就是了,蚊子到那兒靠得是本事,不想讓別人說閒話”完了有囑咐我跟詩陽不讓告訴老頭兒老太太。
吃完飯已經是夜裡十點多,蔥兒似乎有點兒暈乎了,但是沒醉,說也奇怪,可能是初次準備主動出擊就受了挫的緣故吧,在不合適的時候遇上了合適的人,也是一件讓人頭疼的事兒。我們仨把蔥兒送到住著的地方,齊齊打車回去了。順兒一路上沒完沒了的跟我打聽蔥兒的人品和一些舊事,小樣兒,看把他急的。“你著急啥,蚊子看上你,不是看上別的,你知道吧,要對自己自信些,沒見過你這樣的”詩陽說他,順兒半信半疑的說“別說,你這麼一說的倒也在理兒,不想她了,姻緣天定,誰能跟月老爭個什麼”
“看你這話說的,好像月老他當了多少回第三者似的”我笑著說,把司機都給逗樂了
回家後;詩陽跟我說“時下這氣候,你裡頭穿一個行T恤,外頭穿前邊兒大白橫條深藍色的
休閒運動服、下頭穿條黑色的牛仔褲,穿白色運動鞋,脖子裡圍一條黑灰相間的格子葛布圍巾,走在街上一準兒回頭率高,要是會經濟,會砍價,差不多四五百我幫你搞定”
“這還讓不讓上班兒了,穿這身行頭”
“上班兒怎麼了,現在注重的是效率,哪怕你光屁股呢,就這麼說定了啊,要不你跟我出去,看著叫怎麼檔子事兒”
“再這麼說,從明兒起,我那堆破爛兒衣服我也不穿了,就穿你的,且髒了不帶洗的”
“你想的倒美,夢見了?”
完了,先是討論順兒和蔥兒的愛情觀、再是討論順兒和發兒兩兄弟的不同,然後說到晨辰6月份的高考,說奧運會重點場館的建設,說朝陽公園最大的摩天輪建設開工的事兒,一直說到不早,臨睡的時候,詩陽又耍流氓。擾的你不瞌睡了,他轉身呼呼睡去了,摟著他又聽了大半夜的颳風,感情那葉子長出來好多,風的響聲都不一樣了。
“我感覺,我摟著你跟摟著一把柴禾似的,你往後還是給我多吃點兒吧,咯的我生疼”說這些話的時候,不知道詩陽聽著了沒有。估計是睡去了,氣息均勻的襯托著外頭的一宿徑自得意且默默垂著的春風,格外的美。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