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怎麼會和李紫苑那樣的姑娘湊在一起,落為一丘之貉,原來,你是在當臥底,才套出了這天大的秘密啊。”
“哈哈哈,當然,我怎麼可能和那種鄙人淪為朋友,開玩笑,就是她李紫苑再修煉個千百年的,我也是不會看她一眼,還朋友呢!”秦若水(石木汐)的聲音在此間貫徹著李紫苑的心扉,如同萬箭穿心,刺痛難以言喻。
本來李紫苑實在不敢相信眼前那真的是秦若水,畢竟黑夜朦朧,雪漫天黑,單憑背影實在不能肯定。但聽到了那柔水之音,越發得覺得像了,緊接著又聽著他大肆宣揚著自己的秘密,滿語嘲笑。一怒之下,更沒有什麼心思鎮定,心想著當日明明是他第一個說要守住秘密,絕對不吐半字,然而今日,一切都只不過是自己的傻漫天真,什麼同伴,什麼情誼,都是無稽之談!
李紫苑身體顫抖著,手裡的白卷皺成了一團,被她化為灰燼。
當她準備集氣抨擊那一團弟子,上前問個究竟時,
在她手腕上的翡翠玉環閃爍了起來,李紫苑一驚,那是她孃親贈與她的禮物,曾是正的李相權給予她孃的定情信物。本要在新婚時,為她孃親帶上,但卻再也沒那樣的機會。
環若亮起,則說明佩戴的另一人危在旦夕。李紫苑的咬著嘴唇,冷看著那一面面譏笑的的嘴臉,和幸災樂禍的話語,強忍下了自己孤傲的心,畢竟,她現在只剩了她的孃親。
“喂。。。哎。李。。。。。”
正趕來的秦元鵲想要問李紫苑發生什麼時,只見李紫苑化作一陣清風,憂心忡忡地歸往桃林島。
“什麼嘛。。。哎。。。還是我這個凡人好。。。不用變來變去的。”秦元鵲自嘲道,然後往著那弟子群邊走去,誰知李紫苑剛一走,那群人也慢慢散了去。帶著疑惑的嘈雜聲,從他身邊走過。
而那像秦若水(石木汐)的人也不見了蹤影。他一手逮住了一名弟子,懶散地皺眉問道,“小哥,你們剛剛在那幹嘛呢?”
“嗯。。?我也不知道。。。哎。。。幹嘛來著,我記得有很震驚的事,怎麼都想不起來了。”弟子恍惚的撓撓頭,一副深思的表情。
“你這手上。。。”秦元鵲看著發現他抓著那名弟子的手上有個正在消失的符文,立馬覺得有些不對勁,立即向那名像秦若水(石木汐)的人追了過去。
步步緊促,秦元鵲追著追著就來到了下山的道上,他隱隱約約看著那人解開了自己的髮帶,輕輕打理了一下自己的髮絲,披上了黑袍,戴上了反著微光的面具,離開了傾城山。
秦元鵲保持距離跟著,以免自己微薄的凡人俗息被發現。他透過密林,一步一步靠近著熟悉的地形,他曾在這裡住上了百年,帶著那些自命不凡的神醫做‘蠱’的傀儡。
秦元鵲輕步慢行,看著那人停在了樹林深處,而在那人面前出現了一道鬼魅的粉氣,琪琪的腹語出現在此。
“姐姐,可都成功了?”
“當然,多虧你的咽喉,我才能模仿石木汐的聲音。現身吧,我好把這咽喉還給你。所幸你還記得,在外不得叫我身份。”
“哈哈,你可有取笑我了。”
秦元鵲眯著眼,藏在樹後,仔細看清楚了琪琪的面貌,發現她正是當年的左堂主,琪琪。緊接著,他發現那洛姬慢慢摘下自己的面具和帽簷,微薄的光灑在那嬌麗的側臉上。洛姬將綁著胸的束帶用法術抽了出,妖嬈豐腴盡顯其中。
秦元鵲睜大了眼,瞳孔緊縮,恍惚間一閃神,手指稍稍用力,碰響了枯老的書皮。
“誰!”琪琪靈敏地向聲響處轉頭。
秦元鵲立即揮了幾道真氣行針,封住了自己的氣脈,並向四周揮針製造聲響,不管怎樣,這裡畢竟是臨近魔窟的地方,寡不敵眾,只能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