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瞧了一下,收回視線,望著背對她的幸村,道:“她在哪裡?”
男人沒作聲回答,撇撇頭,示意雲霓向外走。雲霓無言地和男人一起走出東京體育館……
來到一處看似是荒廢的舊倉庫門前,雲霓冷眼地瞪著欲想要搜她身的守衛,“放肆!”
瞧了一眼停下動作的守衛,假扮觀眾的男人淡聲道:“花裳小姐,得罪了。”
注意到男人眼裡的堅定,雲霓知道如果她不照做,他是不會讓她看到翎雪的,於是,閉合雙眸,垂在身側兩旁的雙手緊握成拳,任由除了幸村以外的男人摸索著她的身體……
收起她身上攜帶的每一物品,假扮觀眾的男人道:“花裳小姐,請進。”
這時,原本緊閉的鐵柵門被緩緩地升上……
壓下心底冒出的一絲緊張,雲霓舉步踏入倉庫……悄悄地環視著站滿四周的黑衣人,當視線一接觸到翎雪的身影時,擔憂地看著雙手被吊起,已昏過去的翎雪,“雪兒!”
急忙跑過去,欲想解開綁住翎雪手腕的麻繩,然而卻被看守翎雪的黑衣人擋住了,“讓開!”喝道。眼看他們不肯讓開,雲霓毫不猶豫地出手……
“停手!不然我殺了她!”
聽見說話聲,雲霓回頭一看,眼眸迸發怒氣地瞪著將武士刀架在翎雪脖子上的來人,“近藤鞠慧。”
咋聽花裳雲霓喊著她真實名字,近藤鞠慧一怔,“看來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花裳雲霓,你真不簡單。”
放下與黑衣人交手的架勢,雲霓直視著近藤鞠慧,問:“說吧,你到底想怎樣?”
“哼,既然你知道我是誰,我想怎樣你不是很清楚嗎?”一臉冷清的近藤鞠慧此時帶著毫不掩飾的恨意鎖住花裳雲霓,“我要你血債血償!”一字一頓地道,架在翎雪頸脖上的武士刀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力度。
“別傷害她!”盯著翎雪雪白的脖子被劃出一條血痕,雲霓喝斥,“你該知道,傷害她對你們沒有一點好處!”
聞言,近藤鞠慧眯眼。的確,直枝姐姐提醒過他們,不到必要時,不能傷害手冢翎雪,畢竟她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她父親是東京警署署長,要是她出了什麼意外,必定會惹怒他們!
“要我放過她,可以!井上!山田!”近藤鞠慧喚著。
接到近藤鞠慧的眼色,被喚作井上和山田的隨從明白地拿出一條大麻繩走近雲霓……
盯著他們手上的麻繩,雲霓已經知道他們想幹什麼了,只是,
“看來你們的友誼也不過是如此而已。”見花裳雲霓默不作聲,近藤鞠慧勾起一抹譏笑,“你說,如果她的小臉蛋上添上一點東西會不會更好看呢?”說著,用武士刀的刀身摩擦著翎雪的臉頰。
不能讓雪兒受傷!雲霓內心迴響著這一句話,“將她安全送回去。”語畢,對黑衣人伸出雙手,任由他們把她兩隻手腕和腳緊綁著。
“送手冢小姐回來。”近藤鞠慧拿開武士刀,掏出白色的手帕,好整以暇地拭擦著刀身上的血跡。
“是。”領命的一位隨從抱起翎雪往門外走。
望著被抱走的翎雪,雲霓思考著如何脫身,以她現在的處境,想脫身並不是那麼容易,只能等他們鬆懈的時候或等幸村他們儘快發現她不見了。
“把她給我拖過來!”近藤鞠慧一聲令下,井上用力一扯綁於雲霓腳上的麻繩,“砰!”
“唦唦唦”緊閉雙眼,雲霓咬牙忍耐著身體與地面的摩擦。
近藤鞠慧一腳踩在雲霓細嫩的臉頰上,用力地搓揉著,“花裳雲霓,想不到你也有這一天吧!”欣賞著她痛苦的表情,嘴邊勾起一抹帶著狠意的笑意,“哈,天才少女?今天我近藤鞠慧就要這為天才少女踐踏於我的腳下!”說著,鞋底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