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朝門口走去。那條狗也站了起來，

&ldo;我要離開柏林嗎?&rdo;她無力地問道。

&ldo;那更安全些。&rdo; ‐ 棒槌學堂&iddot;e書小組 ‐

她替我開啟屋門。我們的目光相遇在這一瞬間，從她的目光中我看出她為自尊所作的努力，但她失敗了。

&ldo;你不是……不是中央情報局的人吧?&rdo;

我告訴她我不是：&ldo;但我也完全有可能是，千萬記住這一點。別再找陌生人了，你真無法知道你會碰上什麼人。&rdo;

離開她那溫暖的屋子，馬上感到大街上刺骨的寒冷，我急步向前走去，雪不斷濺入我的鞋內，撥出的氣在我眼前形成一道霧一般的屏障，我一直在想她的事，我認為我沒出什麼錯，如果有，這會也該清楚了，因為我知道有人在盯我的梢。

第六章　暗語

奧地利聯合公司：293 1/4 加 1/4

bb橡膠公司：106加1

波特蘭-蘭德：995 1/4減5 1/4

西納提：185 1/2加1 1/2

克勞德開發公司：344加6 1/4

d r礦業公司：73減2

在杭特丹伊奇和奧伯希特大街的拐彎處我加大了步伐但速度不快，這樣可以避免身後積雪的濺起。我在奧伯希待大街找到的第一個掩護物是一輛停在路邊裝啤酒的卡車，我站到車的右側，利用車上的後視鏡觀察大街的拐角處。跟蹤我的人沒發現我就從卡車邊走了過去，我抓住時機越過馬路，在報攤上買了一份《人民報》，半開啟拿在手裡作掩護。過了一會，他又轉了回來，急急忙忙地左看右查，然後鑽進了一個酒吧，接著又進了藥店，最後連我買報的報攤也看了。

他看上去很是著急，站在路上不住地跺腳，似乎是腳冷，其實那是失望灰心的表示。後來他走開了，我倆繞著斯泰格利茲街區走了一圈，他終於決定放棄了，走進舍內伯格區的一個啤酒店。我等了大約有一刻鐘的樣子，我注意到他從來沒有看過自己的表，他的周圍也沒再出現什麼可疑的人，我也走進了啤酒店，坐到了他的桌旁。

&ldo;如果你再讓我發現盯我的梢，我就告訴聯絡站的頭罰你去做苦工。&rdo;我對他這樣說道。

他看上去要比實際年齡輕些，眼下心情十分沮喪，因此一聲未吭。後來我的啤酒送來了，他才開口說話。

&ldo;你知道瓊的事?&rdo;

&ldo;我不會象他一樣的。&rdo; ‐ 棒槌學堂&iddot;e書小組 ‐

&ldo;他可真是個好人。&rdo;這話用德語說聽上去更具感情。他對他的死異常憤怒。他的名字叫亨格爾，我一坐下就認出他來了。在備忘錄中，他的照片說明是絕對可靠。波爾對我講過，有兩個人是絕對可靠的，美國人弗蘭克&iddot;布蘭德和年輕的德國人蘭茨&iddot;亨格爾。

在認出他之前我曾想過他是&ldo;不死鳥&rdo; (如果他們還這樣稱呼自己的組織的話) 派出來監視林達的，看有沒有人與她接觸。

&ldo;你說的對，&rdo;我答道，&ldo;他真是個好人，儘管有人在保護他，但還是沒能救他的命。&rdo;

&ldo;我就是他的警衛。&rdo;口吻中那種怒不可遏的情緒顯而易見。

&ldo;我知道，別發愁。甘迺迪在達拉斯遇刺時，聯邦調查局的60人組成的那個總統貼身警衛圈也沒起作用。&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