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交換生一年,就想趁機賺點路費。
楊安妮儘管比葉良大了幾歲,但由於保養得當又慣是個少女心的,穿衣打扮和葉良站在一起,倒還真看不出是姐弟戀。哦對了,這兩人一見面就一見鍾情,你儂我儂的談起了火花四濺的戀愛。單就從外表來看,兩人實在不能更登對。
楊安妮逗留沒幾日,就帶著新歡葉良走了。反正還有不到一個月,葉良也樂得提早赴美,一門心思和女朋友投奔到新生活中去了。
葉良出了國門,李澤雨放寬了心,倒是不怕陳一白牽扯無辜了。
酒吧照例風平浪靜的營業了幾天,都順利正常的很,也沒見陳人渣殺個回馬槍,李澤雨卻越發頭疼,這簡直就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祥和美好的一片假象。
再說陳一白當日壓低帽簷出了酒吧,心中鬱憤難平,一不小心被路上一塊西瓜皮伺候了,摔了個仰面朝天。
那晚他烈酒幹了一杯兩杯,腦子裡還不清明,身體反應倒是極快,護住了自己驕傲的頭顱,但是別的地方難免遭殃,手肘擦破了皮見了血,身體別的部位也多少掛了大小淤青無數。陳一白這才不得不消停了好幾日。
陳一白自打被老婆發現是雙插頭,他老婆毅然決然的和他離了婚。
他本就是個倒插門女婿,沒了媳婦家的幫襯,離婚了什麼也沒撈到,連大學教授的飯碗都被前妻設法搞丟了。他前妻家大勢大,他是沒能耐報復前妻的,再說也沒有那個膽量。
另外他女兒,他更是一點也不留戀。當初若不是為了少奮鬥幾年,他絕不會跟他前妻結婚,他女兒有著那女人一半的血脈,他實在是不稀罕。
離了婚他手裡有平時私存下來的一萬多塊,現在也被他揮霍個乾乾淨淨。
剛一離婚,學校裡那個平時跟他相好的男學生就和他斷了。他把那學生胖揍一頓,痛快幾分,喪家犬一樣的住到了&ldo;早紅&rdo;樓上,他人生不太如意,生理上又得不到發洩,這才又想起了文寒。
當初他執意要跟文寒分手,根本不是念及自己妻子女兒,而是勾搭上了被他一頓臭揍的小白臉兒。哎,小白臉子沒好心眼子,他悔不當初,躺在小旅館裡硬的硌人的木板床上,一條條列舉著文寒的優點。
最後不得已,他打電話約了文寒出來,於是就有了後來這一系列的鬧劇。
別人不敢招惹,文寒他還會怕麼!那就是山裡的一個傻小子,沒想到離了他陳一白,傻小子傻人有傻福,生活越來越好。那日文寒要是乖乖從了陳一白,陳一白想他可能還會念及舊情,放了文寒一馬。
但是文寒那個反應,叫陳人渣心裡很不是滋味,虧得他還列舉了小文那麼多好,原來人走茶涼,人心變得最快,這麼快文寒就把他忘得乾乾淨淨了。
陳一白還自覺對文寒有多仁慈似的,但是恐怕誰都知道,那日文寒要是遂了他齷/齪的心思,陳人渣鐵定是要糾纏文寒一輩子了,哪有什麼放手一說呢。
欺軟怕硬,形容陳一白再合適不過了。
陳一白落到如今這下場,也是怪可憐的。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走到這一步完全就是他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ldo;活該&rdo;二字和陳一白真是絕配。
☆、手錶
孫志智在酒吧開業的那天沒能到場,因為他去外省集訓了。等他回來的時候,已是四天後。他訂了最早的一班飛機,下了飛機顧不得一身疲累,回到家快速的沖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就積極趕奔路郝的酒吧。
孫志智到的時候還不算晚,晚上八點半,酒吧還沒開始正式營業。來之前他給路郝掛了個電話,路郝說自己正好在店裡,叫他直接過來就行。
孫志智今天是自己開車來的,下車前他在車裡對著鏡子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