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7部分

和政黨這些方面的情況。有三件事是比什麼都重要的:首先是注意俄國人捲入和影響的問題,或者當地共產黨對總統的影響。第二是不讓一個和那個地方稍有聯絡的人瞭解到你詢問的問題,因此你不要親自到那兒去。第三是無論如何你不能說出你是曼森公司的人,所以要多用幾個化名。懂啦?那好,你覺得可以了就來彙報。可別超過20天。憑我的簽字單獨從會計處提取現金,做事要小心,至於出勤記錄嘛,可以算休假,我以後補給你。”

曼森結束通話電話,對樓下的索普又發了指示。3 分鐘內索普就上了11層樓,把一張他上司需要的紙放在辦公桌上,這是一封信的複寫副本。

在11層樓的樓下,戈登·查默斯博士從停在穆爾門街角上的出租汽車裡走出來,付了車錢。他穿著一套深色的西裝和薄大衣,覺得很不舒服。可是,他的妻子佩吉對他說,會見董事長並且同他共進午餐必須穿上這一身。

當他朝著曼森公司大廈的臺階和門道走最後幾碼的時候,他的目光和一張海報碰上了。那張海報貼在賣(新聞晚報)和(旗幟晚報)的報亭前面,海報上寫的內容使他苦笑著撇了一下嘴唇,不過他還是各買了一份。海報上寫的並非那兩份報紙的重要新聞,而是報紙內頁裡的內容。上面簡要地寫道:“父母們力陳對使胎兒發生畸形的鎮靜劑要清算。”

標題下寫了事情的始末,雖然不很長,卻頗為詳細。這則新聞報道了在10年前,由於人們服用使胎兒發生畸形的鎮靜劑,致使400 餘名英國兒童天生畸形。這些兒童的家長們又經過了一輪馬拉松式的討論,而使銷售那種藥物的公司再一次面臨絕境。因此,討論將在“以後”繼續進行。

戈登·查默斯的思緒又回到沃特福德郊外的一所房子裡,他是在這天早晨很早就離開那兒的。他想起了妻子佩吉,30歲出頭卻看上去有40歲的光景;他想起了瑪格麗特,那個沒有大腿,只有一條胳膊的瑪格麗特快9 歲了,她需要一雙假腿。而那所他們好容易才住上的專門建造的房子,他為抵押那所房子花了一大筆錢。

“以後!”他對沒有一點新鮮內容的報紙高聲說,把它塞進牆邊的簍子裡。他難得讀晚報,他愛讀《衛報》、《民之喉利和左翼的《論壇報》。在將近10年裡,一群窮得幾乎不名一文的畸形兒童的父母們嚴詞叱責一家大製藥廠,極力要求賠償損失,戈登·查默斯目睹此種情況,心裡藏匿著對大資本家的痛恨。可是10分鐘後他就要去見最大的老闆之一了。

詹姆斯·曼森無法像找布賴恩特和馬爾羅尼談話那樣使查默斯解除警戒。這位科學家堅定地緊抓住啤酒杯,回瞪著對方。曼森很快就理解了這種情勢,所以在庫克小姐遞給他威士忌轉身退下去以後,他單刀直入地說:“我想你可能會猜我幹嘛要請你來,並且可能還會問我,查默斯博士。”

“我能猜到,詹姆斯爵士。是那份關於水晶山的報告。”

“說得對。順便提一下,你把它裝在密封的信封裡交給我本人,這是完全正確的。完全正確。”

查默斯聳了聳肩膀。他這樣做是因為他明白,根據公司的方針,一切重要的分析報告必須直接呈報董事長。在他得知樣品中含著何種成份後,他是按例行公事這樣做的。

“我問你兩件事,需要你作明確答覆,”詹姆斯爵士說,“你對那些分析結果有絕對把握嗎?對那些樣品的分析實驗不會有別種解釋吧?”

查默斯既不覺得震驚,也不覺得受到了侮辱。科學家的工作遠非妖術,他懂得,這一點是不容易被門外漢接受的,因此也就說不清道不明。他早已不想去解釋他的技術的精確性了。

“絕對有把握。首先我們做了各種各樣的試驗來確定有白金存在,每一塊樣品都經過所有的常規試驗,並且所有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