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綺桑�踔梁跤諧�醞�納蓴��
宋常貴和秦麗瓊剛進入天都境內,立即就有警衛認出他們,然後一路專車接了他們直奔天宮而去。宋常貴和瓊兒的衣著極為普通,普通得連負責接送的司機也比他們光鮮許多,司機在給上級彙報的時候,禁不住控制音量,使得坐在後排的宋常貴依稀還能聽得到他說‘哎呀,領導,這兩個鄉巴佬真的是總統大人邀請的客人嗎,邀請函是真的,總統大人的親筆,他們的證件驗證過,真的,他們的相貌機檢過,確實是本人。但是他們那寒酸樣,真讓人不敢相信。什麼,是梅穹來的,哦,那就難怪了。’司機旁若無人地給上級抒發著自己的驕傲,氣得瓊兒在後排把眼睛瞪得大大的。宋常貴也聽得到的,但是他卻因此靈光一閃,頓時心裡面的憂慮和不安一掃而空,他一拍大腿,忽然對司機說:“謝謝您,謝謝您載我們這一程。”
司機還在給電話那頭炫耀呢,突然聽到宋常貴這麼一說,才把電話掛了,然後從後視鏡裡對宋、秦二人笑了一笑,便作罷了。
車子一直開到天河堤邊,過了那道叫做天牆的合金牆後,便是高度軍事戒嚴區,任何人等不許私進。司機靠邊把兩人放下,依然一面自傲地對他們告別:“嘿,兩位鄉里。玩得開心點啦。”
宋常貴聽著,面上則是滿滿的笑容,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有禮貌地躬身回禮,他指著牆後不遠處停在天河上的渡輪,對司機說:“師傅,不知道您進過去沒呢?”
司機一聽,打了個機靈,緊張地說:“胡說,天宮這麼重要的地方,豈是隨便能進!”
“哦?!這樣麼。”宋常貴淺淺一笑,背過面去,對身邊的秦麗瓊說:“那,我們進去吧。”
司機看著兩人遠去的背景,久久才意識過來,羞愧得滿面通紅。
已經是黃昏時分,可其他賓客還沒到位,於是軍警們便先將二人給送過去。登上渡輪,宋常貴朝瓊兒使了一個眼色,然後像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每看見一樣精緻奢華的東西便如同小孩們歡快喧譁,而秦麗瓊也心領神會,一路上跟著他起鬨。
周圍的人看著他們,表面雖然沒有什麼,可內裡都在藐視他們:‘果然是大鄉里,一點見識也沒有!’,大家都認為他們只是個微不足道的東西,根本不把他們放在眼裡,隨隨便便地領著他們渡過了河,登上了山,進入到天宮。
宋常貴和瓊兒這一路上來一直在大呼小叫的,即便是在演戲,可實際上有不少地方乃是他們的真情實意。這天宮的豪邁非同一般,若不是親眼所見,很難相信這是人類之所為。
他們這一路,翻山涉水的,可是從渡輪渡河到電車登山,乾乾淨淨,每一個地方都一塵不染,他們腳上的鞋子甚至比途徑的這些地方還要骯髒,著實讓他們有點不好意思。這天河清澈見底,水中的游魚歡悅快活。那渡輪擺渡的過程平穩安靜,波瀾不驚。船上的設施物品高檔大氣,都是一些說不出牌子的名酒、說不出材料的裝修,儀表器械先進科學,全自動的走廊步梯,全息影像的船體指示,讓人可以輕輕鬆鬆把偌大的一艘輪船“遊歷”一遍。天山上,每一條草都整整齊齊,每一個樹都端端正正,隱藏在樹木叢中的灑水器不時噴出一滴滴晶瑩的水珠,剔透無比。
而天宮本身,更是披金戴銀,一粒粒金粉鋪在玄關之上,相映生輝。內部全是玉器翡翠金剛石築搭而成,隨手一摸,都是富貴逼人。天宮的大堂是中空的,寬敞無比,天頂上的那個大鑽石把陽光折射下來,奪目刺眼,尤其是在這夕陽之下,金光燦爛,把整座天宮映照得金碧輝煌。而透過水晶地板,可以看到地板底下的水池內那些驕傲的錦鯉,它們都是歷屆世界錦鯉大賽中的桂冠,也唯有在天宮內的這個天池才能彰顯得出它們的地位。
宋、秦二人快要被這系列的光芒給亮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