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病了呢!”我白了他一眼。
接過小白瓶,開啟瓶蓋,鼻間嗅到的是一股略帶水仙花香的味道。“這是毒藥,準確的說是一種迷藥。中藥著內力盡失伴有吐血癥狀,藥效大概可達兩個時辰。”我向霍玄鏡解釋道,“不過我暫時還沒想好名字。”
“雪兒,你竟然製毒!”霍玄鏡吃驚。
“怎麼,你怕被我毒死?”不屑的聲音。
霍玄鏡輕點我鼻間,“怎麼會?被你毒死我也願意,我是怕你自己不小心會中毒。”
“你放心,我都玩了十幾年,這點本事我還是有的。”我得意的仰著頭。
眼看我們是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火鳳的眼神是越來越炙熱,火苗也是越燒越旺,火烈上前一步,正好擋住火鳳的視線,尷尬的說道;“殿主,我等先告退了。”
霍玄鏡只是擺擺手,示意火烈父女可以走了。
火鳳不甘的被火烈拽著離開,在兩人經過藍菱身旁時,我看見火鳳鄙夷的瞪了藍菱一眼,卻錯過了火烈望向藍菱的飽含深意的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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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正是行雞鳴狗盜偷雞摸狗事之時。
一幢精緻的兩層小樓。樓前是一個小型的池塘,裡面遊蕩著不少的錦鯉魚。院子裡楊柳依依,湖的側面是一個小亭子,亭中石桌石椅具全,樓前兩旁還種滿了各式各樣的花卉。如此優美的地方,卻隱約從其中傳來咒罵和哭泣的不協調聲音。
“啪!你個小賤人!”一個紅衣女子狠狠的給了藍衣女子一個耳光,“別以為你為爹辦事就了不起,你只不過是我火家的一個野種!”
藍衣女子摔倒在地,臉上紅腫一片,卻只是低下頭輕輕的哭泣。
“哭,就知道哭。除了哭,你還能幹什麼?”紅衣女子咆哮,顯然不準備放過藍衣女子,“你以為我離開了魔殿你就可以過好日子了?休想,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殿主是不可能喜歡你的!”說完又上前踹了藍衣女子一腳。
“好了!鳳兒!”紅衣女子身旁的中年男子出聲勸阻到。
“爹,連你都幫這個小賤人!”紅衣女子撒嬌,雖然不情願,但還是住手了,回頭又瞪了地上的人兒一眼,“你給我等著!”
“鳳兒!”中年男子回過頭,對藍衣女子說道,“你過來!”
藍衣女子緩緩從地上爬起來,抬起頭,一雙清澈有神的大眼睛含滿淚水,怯弱的看著眼前的中年男子。
這時才看清楚藍衣女子的相貌,竟然是藍菱!那紅衣女子和中年男人就是火烈父女倆!
“你再知道該怎麼做了吧?”轉著手中的小白瓷瓶,火烈問道。
藍菱點點頭。
“很好,你可以下去了,免得霍玄鏡起疑心。”
火鳳嚷道,“爹,你就這樣放她走了?”她還沒教訓夠!怎麼可以放她走?
“事成之後,你想怎麼樣都行!現在給我放老實點,別壞了我的大計!”火烈有一絲惱怒,“要不是你不爭氣,被霍玄鏡趕了出來,我怎麼會重用她?你給我乖乖回房歇息去!”
“是,爹。”火鳳委屈的說道,經過藍菱身旁時,伸出右手在其腰間死命的掐了一下,疼的藍菱悶哼一聲,火鳳壓低聲音說:“別指望我輕易放過你!”
火烈見火鳳離開,和藹的說道,“菱兒,別和鳳兒一般見識,你也早點回去休息,記住我先前說的話,我等你的好訊息。”
藍菱惶恐的說道:“是,爹。我知道姐姐為我好,我不怪她。”
“恩,如果事情成功,我絕對實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