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才解釋道,“那假萬劍飛取的是去祭煉他自身的萬毒法體了,早就用完了。
至於刑獄池之中的毒蟲毒蠱,倒是足夠厲害兇悍,不過,那裡是以數量見長,額外祭煉新增禁制還行,但是,對於強化我這頭疼磬的法寶本體,卻是沒什麼用。我需要的是真正的高等級毒蠱血脈,清一色,必須都是四級的,毒性可以稍若一點兒,但等級上卻是絕不能有一絲一毫的瑕疵。”
“頭疼磬,你確認這法寶真有大用?”容成子一聽這名字,卻是有一種忍不住想笑的衝動,不過,他終究還是忍住了,開口問道。
“你既然不相信,何不親身一試?”杜玄聞此,卻是不和他墨跡嘴皮子,直接道。
“好啊,我還真想領教一下,如果果如杜道友所說,那些蠱蟲血脈,任你挑選,我有何吝惜之處?”容成子其實倒不是捨不得那些蠱蟲血脈,而是怕杜玄與李玄揹著他做什麼剋制他的手腳,所以,必須對他們的行動有所確認。
不得不說,這一次,兩家的聯合,信任程度實在是太低了。
杜玄也不耽擱時間,即刻間,奈何橋從體內衝出,懸於虛空,道道黑光閃耀,貫穿南北西東,將兩人所在的房間,再次給封禁起來。哪怕內部是天翻地覆,打成了漿糊,外界看來,依舊風清雲淡,完好如初!
“容道友,可莫要大意了,留神了!”
這時杜玄取出了馬都靈的頭疼磬。這頭疼磬經過與李玄的對拼,上面是縱橫交錯,遍佈劍痕,磬體簡直就要崩潰了。而杜玄昨夜今天又忙的跟什麼是的,根本就沒有功夫兒對他進行祭煉,所以,賣相那叫一個悽慘。
這一刻,任誰在旁邊兒觀戰,聽得杜玄的話,只怕都覺得沒有任何的說服感,反而得笑話他。
容成子到底不同,他也相信,杜玄不會和他開這種沒譜兒的玩笑,畢竟,兩人之間的關係,還沒熟悉到這種程度。所以,她卻是真真正正留了神,小心翼翼的等待著。
杜玄運足了法力,猛然一敲,頭疼磬“叮”的一聲,一道音波迸出,細如髮絲,筆直無比,朝著容成子衝擊。
當是時,容成子的面色之上便有些發灰,“你這不是什麼毒寶,是瘟疫之寶!”
容成子也是浸淫在毒道無數歲月的老人,卻是瞬間便覺察到了不對。這一刻,他卻是知道,雖然自己已經足夠重視了,但是,還是不夠重視。因為,他卻是將頭疼磬視作了普通的毒寶,自以為自家的法體萬毒不侵,終歸還是大意了些。
雖然說,容成子應變非常之快,即時間便發動了移花接木大法,將那音波瘟毒給移轉出去,卻也不可避免的沾染了一點兒。
這一刻,距離萬毒山約莫百里之地,一個偏僻的無人山谷之中,一片方圓數千丈的鬱鬱蔥蔥林木“噗”的一聲爆碎開來,瞬間盡數化為飛灰。
“破!”
容成子緊隨其後,又是一聲大喝,面色之上的那一抹灰暗消失不減,可與之相應,容成子卻是吐出了一大塊血塊。這血塊,泛著灰色,落在地上,嗤啦啦作響,不停的往地下滲透。
“萬化毒火!”容成子一聲冷哼,一指點出,一抹灰白火焰於指尖浮現,飛速無比,射出了一線,蛇蟲一般,直竄這發灰血塊,嗤嗤拉拉——,瞬間將其燒成了青煙。
“慚愧啊!我還是大意了,不過,這一次絕對不會了,杜道友,再來!”這一刻,容成子表面上顯得很灑脫,可他的內心之中,簡直是腸子都要毀青了。他要是早知道那假萬劍飛執掌的是瘟疫之力,又有如此寶貝在手,哪裡還能輪得到杜玄二人出手,他早就將他打死,將這頭疼磬據為己有了。
可是現在,一切都晚了。杜玄的脾性,早在昨天,他就已經領教過了,那叫一個強硬。想要從他的手中佔便宜,將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