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她來回的扭動更加誘人。
我脫下自己的t恤丟給她說:“不想被更多的人看到就趕快穿上進屋子裡。”
她接過來飛快的套上後努力的想站起來,卻好像腿斷了似的根本站不住。眼看彪哥的小弟就要到了我也顧不了許多就上前架著她的胳膊把她扶起來,想送她上樓又覺得來不及了就開啟我的房門扶她進去。
“他們馬上就來了,你先在我屋裡待會兒,記得別出聲。”
媚兒進了房間之後情緒稍微穩定了點但還是很害怕。她點點頭沒說話,斜靠在沙發上像只受了驚嚇的小貓。
“哥在嗎?是彪哥叫我們來的。”院子裡有人喊道。
我走出去看到3個分別染著黃紅綠頭髮的小青年正圍著地上那男子看,一邊看還一邊用腳踢幾下。
見我出來了他們馬上笑著說:“哥,這傢伙我們認識,是東下池的一個小混混。你就放心吧,這龜兒子以後不會找你的麻煩的。”
“哦,那我就放心了,不過他老躺到這也不是辦法……”
我故意把話說了一半,其中那個染紅頭髮的青年馬上說:“放心吧哥,我們仨這就把他抬走。”
“那就太謝謝你們了。你看我最近比較忙沒時間請你們吃飯,這點錢你們拿著自己去吃吧,等這兄弟醒了就替我說聲對不起在酒桌上再替我敬他兩杯,不夠了再衝我要。”我從包裡拿出600塊錢遞給紅『毛』。
“謝哥。”紅『毛』也不假意推辭接了過來,綠『毛』和黃『毛』也高興的說:“謝哥。”
我知道他們肯定不會請地上那男子,而且拿了我的錢也肯定會把事情很快擺平,再說那男的也肯定不是傻瓜,看到這形勢就是打碎牙也得和血吞了。
在他們3個像拉死狗似的將那男子拖到院門口時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就衝他們說了句:“你們最好能警告他下今天的事別往外說,還有,我會對你們老大說我只是請你們抽了包煙。”
“謝哥,我叫大皮以後小事直接找我們就行了,周山路口那賣魚丸的店就是我們三兄弟開的。”聽到我說最後一句話他們更加高興了,那個紅『毛』還急忙向我表忠心。如果我不告訴他們怎麼對彪哥說他們是不敢隱瞞我給了多少的,那樣的話他們能剩下的也不會有多少。幸虧我最後想起來了要不然天知道他們會不會真的盡心把事辦好。
綠『毛』還拍著胸脯向我保證說如果誰敢在這片欺負我就把誰的丸摘下來做成魚丸,我笑著說:“你說這話是不是我如果去你店裡吃魚丸你不好意思要錢,所以就找個噁心的說法直接斷了我的念頭?”
關上院門我回到屋裡,發現媚兒竟然躺在沙發上睡著了!這讓我很是驚詫,剛剛受了過度的驚嚇不是應該更加興奮麼她怎麼還能睡的著?不會是嚇昏過去了吧?看她恬靜的睡容倒是不像……只見媚兒穿著我的短袖t恤,頭髮凌『亂』的散在額前和雙肩上,精緻的面容帶著點點淚痕讓人有種我見猶憐的感覺。
“喂,哪位?”我語中帶氣的問,打斷我暗窺美女睡覺,其罪當誅!
“是我,高倩。”
可能是我想太多了,也可能是我正偷看媚兒而引起了我某種原始的**讓我產生了幻覺:在高倩的聲音裡我竟然聽出了幾分曖昧!這一定是幻覺……“哦,是總裁啊,這麼晚了有事嗎?”我又使勁掐了下自己,心說:別『亂』想了,她不找你的麻煩你就阿彌陀佛了還敢想別的?不想活了麼?
“哥哥,今天吃飯時你說你的牙疼,去看醫生了麼?現在還疼不疼了?”高倩突然又用過去我在北京時和我說話的口吻溫柔體貼的說。
奇怪的是過去她這樣說時我總有一種自豪的成就感,感覺這小姑娘離不開我了,她的喜怒哀樂全在我的一念之間。可是現在再聽到她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