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與老太太也就不會再要我收什麼通房或是納什麼妾了。”
紅裳笑了笑:趙一鳴所說的法根本行不通,自己有了身孕,那就不方便再伺候趙一鳴了,而自己卻又年幼,趙一鳴也不方便從此宿到姨娘那裡去,那個時候老太太讓他再收幾個通房伺候他不是正好的藉口?總之,老太太是絕不會就此罷手的,就連老太爺也不一定會放手——有了一個孫,他不想有兩個三個嘛?老人嘛,多多孫認為是好福氣。再者,萬一自己半年後沒有身孕,不要說通房了,到時候老太太怕是妾都要替趙一鳴多納幾個了。
不過紅裳沒有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她知道此事與趙一鳴再說也是無益,她要自己想個法,想個萬全的法才是正理兒。
通房的事情懸未決,讓紅裳的心思不寧起來,隨即便想起了另外一個丫頭:綠蕉。
綠蕉的事兒,要不要問問?紅裳有些拿不定主意:如果問了以後,趙一鳴真想收綠蕉入房,她面對的人就不只是老太爺與老太太了——總不能真讓趙一鳴收了綠蕉吧?今日有了綠蕉,明兒說不定就有蕉!此例絕不能開。如果不問趙一鳴,紅裳心裡又如貓抓一樣難受——綠蕉對於趙一鳴來說,倒底有多大的重量呢?
紅裳想來想,決定換一種問法:“夫,如果換個丫頭讓你收房,你也不收嗎?”紅裳認為,探探趙一鳴的心思很有必要。
趙一鳴隨口答道:“當然收了。”
紅暗歎,知道趙一鳴根本沒有認真考慮自己的話,只得又問道:“老太太如果讓你隨便在她房裡挑個丫頭收房,夫你也不收嗎?”
趙一張口答道:“當然不……”趙一到這裡,忽然停口不說了。
紅裳看不到趙一鳴的神色,聽他心跳也並沒有加快,實在不知道他為什麼住口不說下去了,自己就難免有些著急起來:他倒底是因為什麼不說了?因為想起了什麼事情嗎?
趙一鳴現在臉上的神色有些古怪:他話說出一半兒時忽然察覺到了一件事兒:裳兒現在說得話實在是太奇怪了,話裡話外總圍繞著自己會不會再收個丫頭入房一事兒上,幾乎是言明瞭所指的丫頭不是畫兒。
趙一鳴忽然想到:她不會是知道了綠蕉的事兒吧?所以一下住口不再往下說了。
紅裳等了一會兒也不見趙一鳴開口,便開口喚他:“夫?”
趙一鳴古怪的笑了笑:“什麼事兒,裳兒?”趙一鳴的語氣聽上去還是與平常一般,絕不會讓人聽不出他另有心思。
紅裳看不到他古怪的神色,不然一定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了,不會再追問下去。但紅裳不知道,她又道:“夫為什麼不說話了?是——不是想起了什麼事情來?”
趙一鳴彎了彎嘴角兒:“哦,是的,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兒。”
紅裳聽到趙一鳴如此有些緊張起來,她想問什麼事兒?可是話到嘴邊兒卻又問不出來,最後悶悶的道:“夫,妾身乏了,我們安歇了吧?”
趙一鳴沒有想到紅裳沒有再追問下去,反而說出了要休息的話來:這算不算吃醋?趙一鳴也不能確定。
趙一鳴試探的喚了紅裳一聲兒:“裳兒?”
紅裳還是悶悶的:“嗯?”
趙一鳴現在可以確紅裳不太高興了:“你生氣了?”
紅裳悶悶的道:“沒有。”
趙一鳴扳正了紅裳的身,想看看她的神情,但紅裳低著頭他根本看不見:“那你怎麼了,裳兒?”
紅裳用極輕的聲音道:“我乏了。
”
趙一鳴至此當然猜到了紅裳為什麼會如此悶樂,綠蕉的事兒要不要同紅裳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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