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卻沒了蹤影,小灰灰站在容西月面前發出一聲嘶鳴,又用嘴咬住容西月的衣袖,扯著他。
“容公子,先生回來了?”顧寒從房間出來,一面向門外張望,一面向容西月走近。
容西月眉頭緊皺,這驢今日怎得這般?莫非又瘋了,將主人撂下了?
“咦!這驢是怎麼了,東方先生呢?”待走到容西月身旁,見這驢不停地扯著容西月的衣袖,不禁疑惑。
小灰灰扯了幾下,也扯不動容西月分毫,便調轉驢頭往回奔,奔了兩步,又轉過頭來朝容西月嘶鳴兩聲,便直往村頭奔。
“出事了!”容西月心中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一個飛身,幾個起落便躍出老遠,追著小灰灰而去。
顧寒一愣,莫非是東方蕪出事了?也顧不得許多,顧寒也跟著容西月身後往前跑。
小灰灰奔得奇快,容西月飛身而至時,小灰灰已經站在小道中央,喘著粗氣,用驢唇在地上拱著什麼。
容西月上前一看,心都涼了半截,那倒在地上的人分明就是東方蕪啊!他心中一窒,一步上前,將東方蕪扶起,靠在自己懷中。
藉著雲中透出的月光,只見東方蕪嘴唇烏黑,脖臉上泛青。
顧寒氣喘吁吁的跑過來,道:“容公子,東方先生怎麼了?”
“中毒”容西月擰眉,道:“你扶著她!”
說罷,便將東方蕪推到顧寒懷中,自己強自鎮定,檢視她傷口在何處。
顧寒摟著東方蕪柔弱無骨般的身子,心下略過一抹異樣,卻來不及細想。
不多時,他便在東方蕪的腳踝上找到了血跡,血跡中赫然兩個小洞,脫下東方蕪的鞋襪,抓著東方蕪的腳踝,張口就吸上了那兩個小孔。
東方蕪眼眸張開一條縫隙,那縫隙中,容西月一臉肅然,神情專注的吸著她的腳踝,吸一口吐出去,再吸一口,再吐出去。
“別??????”有毒,東方蕪啟唇,微弱的吐出一個字來。
這個容西月,今日怎麼這麼魯莽?
她是不會死的,頂多休眠幾日。她不死。可不代表這毒毒不死人,他就這麼給她吸毒,也不怕毒死他?
聽得東方蕪這微弱一呼。
容西月大掌捧著她的臉,正色道:“東方蕪,東方蕪,你別怕,我在,你不會有事的!”
東方蕪卻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