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死的,多晦氣啊!”洛煙柔臉色一變,伸手就要來捂我的嘴。
我忙抬手扣住了她的手腕,謝婉清看我們的眼神又是一變,不過很快被她壓了下去。
畢竟,謝婉清以為我是個男子啊,見我跟洛煙柔親密互動······我心中哀嘆,誒,算了算了,洗不清了!
由於洛煙柔的靠近,讓本不寬敞的床榻邊更擁擠了,若雪的緩緩站起身來,正色道:“大人,這次我與煙柔小姐回來,除了看您,其實也是有事向您稟報!”
“嗯,什麼事兒?”我眨了眨眼睛,看了看煙柔,又將目光轉向若雪。
她將頭垂憐了下去,沒有看我的眼睛,“錦繡閣這一批成衣的料子,質量出來了點問題,這兩天,突然有好幾個夫人小姐上門退貨了,今日甚至有人上門來鬧,我跟煙柔小姐都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了!”
說罷,她的頭更低了幾分,洛煙柔接過話頭道:“是啊,也不知前些時採辦的老陳頭是怎麼回事,這一批料子質量太次了,也不怪那些人上門來鬧,確實是咱們的料子出了問題。不過,那些人好像商量好了似的,一同上門來鬧,要不是我讓蓮兒守著咱們錦繡閣的門,只怕她們恨不得將咱們錦繡閣拆了!”
洛煙柔說起這事兒的時候,若雪在旁邊一個勁的點頭!
我蹙眉,思索了一瞬,轉頭對謝婉清道:“望月樓呢,這兩日是否也不太平?”
聞言,謝婉清美眸一閃,遂道:“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丞相大人!”
頓了頓,她才緩緩道:“三日前,望月樓的一個客人,在咱們的鍋子裡撈出了老鼠。”
說到此處,她盯著我,目光微微閃動,“鬧得京華城人盡皆知,現在咱們望月樓里門廳冷清,幾乎沒什麼上門的客人了!”
我稍加思索,問道:“那這幾日生意最好的酒樓,是哪家?”
她道:“是人間煙火,和邀月樓!”
邀月樓?我一怔,心中有個聲音在告訴自己,或許只是個意外,或者是個巧合!
見我沒出聲,謝婉清接著道:“大人,此事很蹊蹺,望月樓的菜品,從進門到出鍋裝盤,我都有檢查,根本不會有老鼠的,我懷疑是其他的酒樓,見咱們的生意紅火,故意挑事兒,跟咱們搶生意!”
一想到西宮月,我胸口就不了遏制地疼了起來,渾身升騰起一絲寒氣,裹挾著我。
溫行舟忙完外面的事,一進門,見我難受的模樣,臉色微微一變,對幾人道:“洛小姐、謝老闆、若雪姑娘,師傅身上有傷,不能思慮太重!”
“阿蕪,你臉色好差,沒事吧,是不是又疼了?”見我不太舒服,洛煙柔彎下腰來,擔憂地摸了摸我的額頭。
“大人,你怎麼樣?”見狀,若雪也嚇到了!
謝婉清身子微微一動,見兩人和溫行舟圍著我,她嘴唇微微動了動,終究什麼也沒說出口。
若雪和煙柔扶我躺好,替我掖好被角,溫行舟坐在床榻邊替我把脈。
幾人一臉嚴肅地盯著溫行舟,緊張的生怕他說出什麼不好的話。
“我沒事,你們別太緊張,看你們一個個黑著個臉,都把我嚇到了!”忍著疼,我嘿嘿一笑,與他們打趣。
“也就是你,命都快沒了,還有心情說笑,沒心沒肺!”洛煙柔沒好氣道。
號完脈,溫行舟將我的手腕兒,輕輕放進被子裡蓋好。若雪一連緊張地盯著他,問“溫院使,我家大人情況如何?”
溫行舟道:“血氣不穩,不宜勞累,需靜養!”
有教養的人,說話就是不一樣,明面上說得中肯,實際上就是告訴幾個姑娘,該回去了,你們的丞相大人需要休息!
“生意的事情不急,不就是少賺點兒銀子嘛,咱也不差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