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身形交叉著,幾個跳躍,繩索在他們之間互相糾纏。
待他們一人落定,我已經被繩索困在了中間。
我眼尖地發現他們腰上都別這著一把長刀,卻並沒有用長刀來對付我,只用繩子困了我,看樣子,他們是想抓活的。
“誰派你們來的?”如此一問,自然不是奢求他們會大發慈悲地告訴我。
方才我才在西宮月手下受了傷,我又不會武功,打肯定是打不過。
趁他們聽我問話心中反應,手上微微頓挫的一剎那,我指尖的銀針如細雨般向其中兩人迸射而去。
那二人一驚,手上的繩索一鬆,瞬間拔出腰間長刀,舞得密不透風。
只聽得一陣“叮叮噹噹”的聲響,四周的牆壁上,釘滿了被長刀阻擋,改變方向的銀針。
其餘的人見狀,拖著捆著我腰身的繩索,快步往後退去。
而此時,那阻擋銀針的兩人處,已然破出一道缺口。
我掏出一把霹靂丸,衝那幾人劈頭蓋臉地扔了過去,那幾人迅速抽出長刀。
“砰砰砰”地幾聲巨響,打破了夜的寂靜,霹靂丸爆炸的火光瞬間將黑夜撕裂,發出刺目的白光,一時之間,黑夜亮如白晝。
那幾個拔刀抵抗的黑衣人,剎那間被炸地飛了起來,再倒地時,卻是血流不止,站不起來了。
隨著白光熄滅下去,整條巷子瀰漫著厚重的白煙。
繩子一鬆開,我使出吃奶的勁兒,拔腿便跑,藉著爆炸的霹靂丸煙遁了。
剛回到我的院子,我拍著胸口,平復著狂跳的小心臟。
幸好今夜出門時,我精心準備了一番,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回到我的小院兒裡,我輕手輕腳地拉開房門,十三的房門忽然開啟了。
“先生,你回來了!”
“先生,你怎麼這身打扮?”見我身著一身黑的夜行衣,十三皺了皺眉頭。
“您受傷了?”他眼中震驚。
“出去辦了點事,沒有大礙,你怎麼還沒休息,有事嗎?”我道。
“噢”似乎這才想起正事,他稟報道:“季餘來了,如何安置他,還得先生您定奪!”
“嗯,給他安排住處了嗎?”我一怔,十三該不會把季餘安置在我這小院子了吧?
那我方才回來他不是也知道了!
“沒,我將他安置在外院了”他道。
“嗯”我放心地點點頭,對他道:“你附耳過來,我有事交代你去做!”
聞言,十三聽話地壓低腦袋,將耳朵湊了過來。
“方才城裡的動靜,你聽到了吧,你去······”
十三點點頭,幾個縱身便輕飄飄地上了房頂,隱入夜色中。
拉開房門,回到屋裡,拿出上次煙柔送我的還沒用完的白藥膏,囫圇地塗了塗,才上塌休息。
不多時,我從夢中驚醒,驚覺窗外不知何時,多了一抹的人影。
摸出一根銀針,便衝那人影咽喉射將而去,那人立刻警覺,提氣縱身飛掠而去。
我快速翻身下榻,身子探出窗外,那抹黑影已經消失在了夜色中。
算你跑得快,否則,叫你嚐嚐我霹靂彈丸厲害。
拔了木窗插銷,我將窗戶合上,不知被什麼阻擋,窗戶竟合不上。
我垂眸一看,窗臺上,靜靜地躺著一個白玉瓶。
“什麼東西?”我拿在手上打量了一番,扒開瓶蓋兒放在鼻尖下聞了聞。
上好的白藥膏!
我心中一驚,再看時,忽然覺得這小瓶子,跟煙柔上次送我的那白藥膏的小瓶子,好像差不了多少啊!
思索了一瞬,我迅速在我的工作臺上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