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次,可那時注意力全在傷口上,只知他失血過多,面板上下慘白一片,今日再看,血氣恢復後的雙珠顏色溫潤,更像兩顆粉色珍珠,一時間,我心跳息亂,突然腦中冒出了荒謬的念頭,很想知道摸一摸會是什麼感覺。眼睛撇開紅珠,持巾的手繼續往下擦去,空著的那手卻鬼使神差的挪上去輕蹭了一下,軟軟柔柔的……豆豆。
迅速看向狐狸,他真睡著了,睫毛一動不動,我捂了嘴,拼命抑住了笑,我好無聊啊,謝三毛今天也當了次吃豆腐的色狼。
心情忽然好起來,擦身擦的順手多了,他睡著了沒法翻,只好沿著肋骨處來回撓了幾下,正擦著,忽聽門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