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突然發飆,項木雲靈光一動,突然說道:“天師弟,李師弟此次讓為兄前來,所說的就是這些事!對了,師弟近段時間可以安心休養一陣,那旱魃以被我們擊傷了,相信現在應該潛入南大陸了,短時間內應該不會來***擾西嶺的!”
就在項木雲剛剛說完之時,天玄心中大驚,不敢相信的看著項木雲,要知道,他天玄可是親身嘗試過那旱魃的厲害,別說是正面作戰,光是旱魃身上那屍煞之氣,也足以要他性命,如今項木雲卻說旱魃傷在他們手上,這讓他如何能輕易相信,而項木雲的實力和自己相當,他拿什麼去傷那旱魃?就算有這神秘女子相助,他也不認為會是那旱魃的對手,也不知過了多久,天玄慢慢平靜了心情,問道:“此話當真?你們居然傷了那旱魃?”
見天玄一臉不信相信的看著自己,項木雲也不在意,只見他搖了搖頭,道:“是她打傷旱魃的,天師弟,難道為兄會拿這種事跟你開玩笑麼?”
“是她?”天玄愣了一下,目光不由轉向了那窗臺邊那神秘女子,表情有些複雜,雖然他知道這女子不簡單,卻仍不敢相信這女子能打敗旱魃,可見項木雲一臉正色,絲毫不像是看玩笑的樣子,他也沒好再開口質疑,話鋒一轉,道:“項師兄,還有一事,燕師兄和揚兄被那嗜血王抓走了,若猜的沒錯,那嗜血王可能會拿燕師兄他們威脅李師弟……”
未等天玄說完,只見項木雲騰的一下站起了身,臉色難看之極:“什麼?天師弟!你說燕師兄被嗜血王抓走了?什麼時候的事?”
“就在李師弟離開神洲沒幾日之後,有人便傳來了訊息,說親眼見到燕師兄和揚兄被一陣紅光給擄走了,是朝北方走的,我想那嗜血王應該去往了極北冰川。”天玄道。
“嗜血王?原來是他!”就在這時,從進來之後從未說一句話的錦衣女子突然開口,那潔白而又細長的手指緩緩的離開了那海棠花瓣,清澈的目光轉向了正在說話的天玄。
“姑娘你知道嗜血王?”被女子突然打斷了話語,天玄怔了一下,看向了女子。
“師弟有所不知,我們曾經遇到過嗜血王!”項木雲臉色有些凝重,他曾和那嗜血王有過一面之緣,深知那嗜血王的手段,如今燕師兄被那廝給擄了去,雖暫時性命無憂,卻保不好會受什麼變態的折磨,想到這,此刻他再也不能平靜下來,似有深意的看了女子一眼。
被項木雲這麼一看,女子知明其意,輕輕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項師兄說曾經遇到過嗜血王,難道當日在與李師弟交戰前,嗜血王是被這女子所傷的?對於這兩人奇怪的舉動,天玄自然看在了眼裡,心中也是暗暗攢側了起來,若照這麼一說,這神秘女子既然能打傷嗜血王,那擊傷旱魃也是情有可原,可現在唯一不明白的是,這女子到底是何人,居然連旱魃和那嗜血王都不是其對手,更讓他驚奇的是,項木雲如何與這女子走在一起的,而且兩人看起來關係絕不一般,或許已經超越了男女之間的關係。
“天師弟,你在想什麼呢?”見天玄直勾勾的盯著女子,也不說話,項木雲心虛,他哪知道當日神劍門在被妖帝趕出三清島時天玄並不在場,此刻他還以為是天玄認出了妖帝,忙開口問道。
被項木雲這麼一叫,天玄哦了一聲,收回了目光,對於這兩人之間的關係,他也不好過問,沉默片刻,說道:“項師兄,此番前來西嶺,準備呆多久!”
“天師弟,實不相瞞,我等還有要事要辦,明日便會離開西嶺!”項木雲拍了拍天玄的肩膀,笑道。
“哦?那麼快!”聽到項木雲的回答之後,天玄略有些失望,本來他還想挽留這兩人幾天,可見人家這麼說,他也不好在去挽留,於是繼續道:“項師兄,既然你明日走,不如晚上陪師弟喝一杯如何!”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