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正道門派幾乎同時收到了神劍門新門主天玄的邀請函。
“一個無知小輩,也敢妄稱神劍門主?”這句話,是當年所有正道門派內那些大人物的心聲,可同樣,抱著看好戲的態度,他們還真是一個不差的準時赴約神劍門,希望可以奚落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可誰想,他們剛到第一天,這位神劍門新任門主便以強勢手段,連續斬殺了數十位奚落於他的正道高手,下手之狠,讓人望而心寒。同時也封住了不少人的嘴巴,震懾了這些平時心高氣傲的老傢伙。畢竟,千萬年以來,不管是在魔教還是正道,始終奉行著一條恆古不變的定律,那就是——強者為尊。
如今算來,已過去了十年之久,而昔日落魄的神劍門以及被人冠以無知小兒的天玄,現在卻成為了整個正道的精神支柱,比之當年蕭紫衣的聲望,有過之而無不及。
此刻,雖是黑夜,神劍門大門依舊敞開,門內人來人往,進進出出,其中,多為別派弟子,只見他們每一個人臉上都是焦急萬分,一副神色堪憂的樣子,顯然,是遇到了什麼大事,不然,這平日素來清靜的神劍門今夜又豈會如此“熱鬧”。
神劍門大廳,燈火通明,四下寬敞,比之前神劍門議會大廳不知大了多少遍,而今,只見不下數百名修煉之士分坐於各個角落,他們彼此交談著,討論者,彷彿有說不完的話語,一時間,整座大廳內,吵吵嚷嚷,著時讓人聽著心煩意亂。
大廳往裡,一間不大的內室之中,只見三張鎏金大椅橫列高臺,左右排開,三位氣度不凡的年輕男子分之而坐,三人之上,只見一白衣男子靜坐在龍頭巨椅之上,仰頭望著天花板上那盞盞夜明珠,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天盟主,我們真的要撤出神洲,前往極西恆古山脈?難道沒有別的解決辦法?”只見一紅袍男子臉上閃過一絲不奈,‘騰’的一下站起了身,盯著上方陷入“沉思”的白衣男子,打破這許久的沉靜。此人是南火宮新一代宮主,乃是前宮主慕容勝之獨子,慕容獨。而在坐的另外兩人,分別是本蕭宮蕭紫衣之弟蕭有才,西嶺楊雪天之兄,楊雲天。這三人,乃是三門中最具影響的人物,而今齊聚神劍門,皆是為了眾人口中那件大事而來。
“哦?難道你南火宮有什麼解決辦法?”上方,白衣男子微微低頭,眸中精光閃閃,直視下方慕容獨,輕浮的說道。
“沒有。”被白衣男子這麼一瞪,慕容獨只覺一股無形壓力撲面而來,壓的他喘不上氣來,再想起十年前這白衣男子那強勢兇狠的手段,心中一慌,忙避開了白衣男子的目光,悻悻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幾位如今皆是代表了北蕭,南火,西嶺三門,我想只要你三人同意了,其他人,便不足為慮。”在嚇退慕容獨之後,白衣男子緩緩站起了身,目光掃視在座三人,淡淡的說道。
“天盟主此話,我北蕭山沒意見,十年前,自黑水澤那一戰,我神洲四門元氣大傷,旱魃即將問世,到時,莫說是抵擋,只怕就連我等修煉之士,也會淪為殭屍,如今我等也只能率領各自門下弟子合各地凡民,集體西遷,以西嶺碧海宮為屏障,保我人族根基。”待天玄話罷,只見蕭有才起身,一臉鄭重的說道。
“我西嶺也同意天盟主的決定,而且,願意接收東,南,北三大陸的凡民,絕不能給那旱魃留下一人。”幾乎同時,西嶺楊雲天開口,表明了態度。
“西嶺自古為蒼涼嚴寒之地,天氣多變,乃是抵擋殭屍的天然屏障,就算那高等殭屍,只要踏入西嶺,不出三日,便會因環境不適,化為普通屍體。揚兄願意大開西嶺之門,接收神洲萬民,實乃我神洲萬民之福,天某在此謝過揚兄,謝過西嶺了。”天玄雙手微微抱拳,向楊雲天敬道,隨後,目光再次轉向了慕容獨,道:“慕容兄,你南大陸氣候炎熱溼潮,更是天下聞名的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