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一個人睡就是了!”很是哀傷,“如果來個什麼採花大盜,我也得風流而死啊!”就像今晚一定會有一個採花大盜似的。
“這樣吧!讓這隻大貓陪著你,或者讓木方青打個地鋪陪著你,你自己選吧?”卓老闆聲音不太好——一股憂愁夾纏在中間。
“這隻大貓雖然陪我們玩了一下午,可它畢竟只是只大貓!還是讓小青子照顧下我吧!再怎麼說我是他姐啊!”哀傷中夾滿了失望和無奈。
“文書呆!記得等會兒到我房裡來!木方青照顧大妹一晚!”卓老闆對三個竊竊私語的三個男人說了聲,抱著李夢仙往店後走去——手中沒有燈,只有靠她良好的視力!那隻大貓抬頭望了望,爬起來跟了上去!
卓老闆躺在床上,只脫了鞋子,枕著雙手,望著帳頂發呆;那隻大貓安安靜靜地臥在床前。
文生拿著盞燈推門進來,反身關好門,扭身看一眼桌子上的燈,吹滅自己手中的燈,放到桌上,看著卓老闆一動也不動。
突然卓老闆坐了起來,對文生招手,“文書呆過來!”文生如同一架聽話的木偶從大貓身上跨過去,木愣愣地坐在床沿,卓老闆伸出雙手輕撫文生的鬢髮,“文書呆!我的夫君,我的老公!”神色暗淡,“如果我不是處子之身,你還會和我結婚嗎?”她在文生的側後方看不見文生的反應。
文生出了口氣,“老婆!你剛才說什麼?”扭頭奇怪地問。
“我是說,我不能給你處子的證據,你會怎麼辦?”卓老闆憂傷地重複一下她的意思。
“這?”文生似乎明白似乎不明白,搔著頭,“哎!我也不知道!”很喪氣,堆作一團,“如果是以前,我一定會馬上把你給進豬籠沉大河!可現在,我就像一張白紙,所有的道德,所有的聖行聖言,所有的人,我幾乎全忘了!我使勁去想才能找到以往的記憶!老婆!你說我該怎麼辦?”文生好奇地反問卓老闆。
“這!其實很簡單!我們在一起為了是在一起生活,又不是為了讓你得到我的處子,也不是讓我得到你的處子!不過,我在這裡要告訴你,我真的不能給你處子的證據!你想反悔還來得及,不要玷汙你的心思!”卓老闆雙手抱著文生,頭側枕在文生肩上,有氣無力地說。
“是嗎?”文生很是高興似的,“老婆!你以為我們沒有按照傳統拜過天地,就可以反悔嗎?”文生突然露出一股奸相,腳下蹭掉鞋子,扭轉一定角度,捧起卓老闆的臉,“老婆!你是我的夢!你是我的生命!你是我的一切!沒有你那就沒有我!”呼吸變得急促,把腳收上床!
“是嗎?老孃早就想找個男人了!來!我們一起瘋——狂——吧——”卓老闆喘著氣大吼了這麼一句,臉露兇相。
於是,一男一女在這裡展開了一場鬼哭狼嚎殘暴不堪的洞房之夜——他們的聲音在黑夜中就像兩個醉酒的人在鬧酒瘋!
那隻大貓嚇得躲到門邊去了!
黑夜過去,新的一天在雞鳴鳥叫中來到!很多東西似乎昨天一樣,很多東西似乎又跟昨天很不一樣,人的肉眼難以分辨!在這個世界的人心中,很少能注意到身邊一切的變化與不變化,有的以為變了的卻沒有變,於是,當有一天這種沒變化像煙花一樣在空中綻放,他們的心就受到猛烈的衝擊,而迫使周圍許多東西好像發生了劇變,結果卻又是多樣的,也許有的結果跟沒發生這種劇變的結果十分相近;有的以為沒有變的正在變,於是,他們就像一座監牢以不同的形式關押著變化的某一步驟,他們自己變化得更快,而迫使周圍相對地產生了變化,結果也是多樣的,也許結果正是他們避免的結果。
“瘋女人!”突地衝出一句。
“瘋男人!”跟著反唇相譏。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