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在後面鼎力支援必易的,,,”金色瞳仁緩緩望向遠方,嘴角不自覺的又彎了一些,身後的人卻是稍稍一驚,卻也仍是沒有多說什麼。如血般殷紅的嘴角動了起來:“我知道你們都很奇怪,很奇怪,我為何要幫著必易來給這幫流放之人以物資援助,,,”,雙眼眯了起來,稍稍一轉,定定地看著必易走進去的那個房間和從來個房間裡走出來的兩個人,聲音突然低沉悠遠了下去:“那批物資裡,,,我,已經下了毒了。”身後二人齊齊一震,祁倉頓時深深躬身:“明白。”,當先一人輕輕揮手,沒有多說半句,輕輕嘆氣,只是在靜靜的等待著。
“走吧!都看什麼呢!”一聲清亮甜脆的聲音在耳邊突然響起,嗣硯和刑壟立時嚇了一跳,翻身站起,定了定神,這才看清楚是洛念凌。嗣硯迷惑地看了洛念凌一眼,有看了看一邊的白石房子:“完,,,完了?”,“怎麼?你還想回去和他們說說話?”洛念凌雙手叉腰,一臉的無所謂,絲毫看不出哪怕一點點的情感波動。“哦,沒有,,,”嗣硯發現越來越搞不懂了,也懶的去想,就伸了個懶腰“那咱走吧!”。
“我就不和你們去了,,,”刑壟看著二人嘆了一口氣,隨即坐了下來,神色黯然“我想留在這,查一查當年的事情,,,”,洛念凌定定地注視了刑壟幾秒,隨即輕輕一笑,推了嗣硯一把:“隨便你了,回不去可別怪我,,,”,“不會,不會,,,”刑壟擺了擺手,淡淡笑道“你們去忙你們的好了,你們也有必須要去做的事,就和我一樣,不是嗎?”,洛念凌淡然一笑,眼裡閃過一絲淡淡的欣慰,也不繼續理會,頭也沒回的就帶著嗣硯就往北邊去了,然而洛念凌和嗣硯都向身後隨意的揮了揮手,片刻之後,一陣輕風吹過,帶起淺淺沙霧,漸漸淹沒了二人的身影。刑壟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又重新倒下,定定地凝望著這片曾經自己母親也凝望過的天空。
突然,一陣隱隱的慘嚎之聲傳了過來,刑壟心裡一驚,翻身爬起,眺望過去卻見那長龍一般的隊伍此時此刻已經完全散亂了,難道是出了什麼特殊的情況,又或者?來不及念想,就向著白石房子那飛奔了過去,剛剛走到門前,門此刻剛好被從裡面推開,是必易,此時他的臉色平添了幾分蒼白和黯然,當他推開門也隱約聽到了那陣陣隱約的慘叫之聲時,臉色頓時起了變化,震驚,疑惑,憤怒,馬上發現了身邊正擺了一副要敲門架勢的刑壟,楞了一楞,隨即他有禮貌的微微頷首:“抱歉,我現在有事要處理。”,不等刑壟答話,身形一動已經躍了出去,輕點地面已是飛出了十來米遠的距離,向著那散亂的隊伍急掠而去。
刑壟無奈,胸口還在隱隱作痛,當下也沒有急著去追,就走進了屋內,此時,錦彥正坐在床上雙手支著腦袋,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聽到動靜抬起頭來,微微吃了一驚:“哥哥,你沒有和念凌姐姐一起嗎?”,“嘿嘿,,,”刑壟心中對這個活潑可愛的小女孩大有親近之感,當下坐了下來,笑道“哥哥在這裡陪你,不好嗎?”,錦彥眼睛轉了幾圈,隨即答應下來:“好,有人陪錦彥,當然好!”,“恩,,,”刑壟滿意地點點頭“你呀,以後可以叫我壟哥哥,對了,錦彥今年多大了呀,,,”,“錦彥今年,,,”錦彥微微皺眉,過了片刻,雙手一拍,樂道“對了,我今年已經六十四歲了!”,刑壟當即就差點岔了氣,差點沒把肺給咳出來,急的錦彥在一邊乾瞪眼只是問他怎麼了,緩了半天,心裡默默思考了片刻,隨即算是想明瞭其中關節,但是好歹也是自己佔便宜不是,又不好實話相告,只能裝模作樣的點點頭,以示讚賞。
見刑壟恢復了正常,錦彥這才放下心來,坐回了床上,笑道:“今天必易哥哥來給我們送物資,可真是百年難得啊,,,一會壟哥哥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拿點?”,“哦,,,”刑壟緩緩的呼吸著,剛剛一激,著實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