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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過來,慌忙遮遮掩掩地蹲下身,撿拾著地上散亂的衣物,胡亂地往身上套著,昨夜的夢他記得清楚,第一次時弄疼了她他也記得清楚,一夜總共要了她多少次他卻已然數不清,只知盡情索取,生怕美夢醒來一切成空。

可現在,再不是喜悅和滿足佔據身心,只剩下滿腔的羞憤,他邊穿衣邊質問木蓮:“為什麼是你!你為什麼在我的床上!”

目光落到那抹豔紅上,墨譽的臉色越發熱燙,好像想起了什麼,越發怒極:“你上次不是說我們已經有關係了麼?為什麼你還是處子之身!你這個潑婦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到底還要耍弄我多久!”

上一次不過是木蓮開的一個玩笑,墨譽卻當了真,這會兒頭腦混亂,都成了興師問罪的證據。

木蓮仔細回想著前因後果,除了那個纖細的黑衣人影和她趁人不備放出來的毒,便只剩一片空無,她被人抓住遭受陷害無疑,還有什麼?

此刻,又是何種狀況?

渾身上下都痛得不能自已,昨夜的混亂就算她不記得,也都可由這身體的疼痛中想見,任她再訓練有素再有能耐,她也只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初次歡愉過後,得不到心疼與撫慰,卻只換來惡語相向和大聲質問。聽了墨譽的苛責和憤怒,木蓮立刻便懂了,幾乎是下意識地脫口而出:“不是我,你希望是誰?”

燒了一夜,她的嗓子此刻很啞,神色滿含嘲諷,絲毫不給墨譽留什麼情面:“別做白日夢了,趁早收了你的齷齪心思,堂堂狀元大人相國府的四公子心心念念著自己的大嫂,還與她在夢中相會,這種醜事若傳了出去,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木蓮說得不慌不忙,墨譽卻啞然,臉色氣得漲紫,憤然握起拳頭道:“休得胡說!”

木蓮忍著痛爬起身,伸出**的手臂將床上的紗幔拉合,一件一件穿著自己的衣服,唇被她咬得鮮血淋漓,有淚在眸中打轉,卻一滴都不曾落下,深吸了一口氣道:“四公子別怕,不過**一度男歡女愛,奴婢不會趁機訛詐四公子,也不會求什麼名分,更不會告到皇帝陛下面前毀了四公子的仕途。四公子大可放一百個心,只當是玩一玩消遣消遣,奴婢奉陪了一夜罷了。若是四公子不想記得,也可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墨譽被她坦蕩的言語一哂,還是無法平息心內的激盪,這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他的初夜美妙而盡興,現在閉上眼都是那**的滋味,叫他如何忘得了?如何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胖兔子小黑還在大力地撞著鐵籠子,墨譽呆呆站在床前,衣衫只是鬆鬆垮垮地披在身上,腰帶也不曾繫上,窗外已經大亮,鳥雀嘰嘰喳喳地叫著,他的腦袋發麻,發痛……

木蓮穿好褻衣褻褲,掀開紗帳走下床,剛站起身,身下劇烈一痛,雙腳一軟,整個人朝前栽去。幾乎是本能,墨譽上前一步抱住了她,將她接了個滿懷,脫口而出道:“小心!”

少年的心柔軟,生得也俊美,雖深藏著功利之心,卻也因出身使然無可厚非,他關心人的時候異常溫柔。

溫柔比苛責更讓人難以應對,木蓮在墨譽懷裡站穩,正待開口說些什麼化解尷尬,臥室的門突然被開啟,水生慌慌張張道:“不好了!四公子!遠山他……四公子……”

水生跌跌撞撞地爬進來,恰好瞧見房內兩人衣衫不整相擁對望的情景,頓時驚呆了,眼睛睜大嘴巴大張,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見水生闖進來,墨譽下意識地便推開了木蓮,臉色由紅轉白,呵斥道:“誰讓你不敲門就進來的!給我出去!”

從未見過自家公子發這麼大的火,水生瞧了一眼被墨譽推坐到床上的木蓮,腳下不聽使喚地後退著,口中連連道:“是……是……水生該死,不知道木蓮姐……”

墨譽不再讓他說完,上前兩步就將水生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