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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住用力地咂,良久,見她難受地“嗚咽”了一聲他才鬆開,但他鬆開了卻沒退開,靈巧的舌勾著她的丁香小舌起舞,她口中雄黃酒的滋味都叫他嚐了個夠,才一點點就讓他起了朦朦朧朧的醉意,越陷越深。

且吻且退,兩人原本就離寬大的床榻不過幾步遠,很快,墨問便就勢將百里婧壓在了床上,檀木雕花大床精緻而喜慶,床頭雕刻著象徵百年好合的鴛鴦戲水,床簷上還垂著大婚時的多子多福瓔珞墜子,成雙擺著的枕頭上繡著鸞鳳和鳴……本來在外間等候著的小廝和丫頭們聽見裡面的響動,驚訝萬分,又不敢出聲詢問,終於還是互相使著眼色退了出去,將這夜都留給他們夫妻二人。

墨問的性子惹不得,一旦惹了便由不得別人來喊停,百里婧今夜也是存了心要勾得他失魂落魄,興許把那舊情人教她的所有親熱技巧都一股腦兒示範給墨問了,人在他身下發抖,雙手還捧著墨問的臉回應他的熱吻。

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墨問不可能再放了她,從前裝的那般謙謙君子,絲毫不敢逾矩,如今這些該死的剋制他一概都想不起來了,大手順著她的腰身撫下去,解開中衣的帶子,溫涼的大掌隔著一層單薄的衣裳到處肆虐,再順手解了他自己的衣衫,直至彼此肌膚相親,溫溫熱熱的柔軟嬌軀緊貼在他懷裡,他的情潮早已一發不可收拾。{手}{打}{吧}{{}{}

第一次,她害怕,不敢看他的身子,只是斂下眉眼撇開了頭,忽然,不知哪裡來的風吹熄了燭火,屋子裡頓時暗了下來。

墨問在黑暗中勾起了唇,熄了燈似乎更好,沒了光亮,彼此的膽子都大了,他俯身吻她尖尖的下巴,吻她修長的脖頸,身下的人呼吸漸漸不穩,胸口起伏得厲害,他抱著她用輕柔的吻安慰,與此同時,探了探她的究竟。

百里婧的身子劇烈一顫,墨問笑了,收回手,貼著她的耳邊用沙啞的聲音叫她的名字:“婧兒……”

她已為他準備好了。

然而,就在他準備進去的前一刻,身下的人忽然顫聲道:“墨問……我們……也生個孩子吧……”她似下了極大的決心說服自己說出了這番話。

然而,百里婧的話剛說完,墨問的動作卻立刻停了。

也?是什麼意思?誰已經有了孩子?

墨問何等聰明,只消一個字他便知曉發生了什麼,誰有了孩子也不能讓她有這麼大的情緒波動,竟反常地主動躺在他身下與他歡好,今日她去赴端陽夜宴,碰到的自然都是宮裡的人,而那些人中除了她的舊情人,再沒別的能讓她頃刻瘋了。

恩愛纏綿,熱情或翻覆,她想怎樣都可以,卻獨獨不能是因為這種讓他惱怒的緣由,他的孩子也是能隨便生的?

百里婧,你許是不知道,多少人等著爬上他的床榻,等著懷上他的子嗣,你倒好,只當他是個生孩子的工具,把你自己也順帶著看得輕賤得很,著實可惡之極!若非他捨不得,必得親手將她掐死一百遍,叫她從此再不能讓他煩心氣悶卻無處訴說!

已經裸呈相見,心裡憋著火就這麼甩手走人到底是得不償失的,墨問不會做這種傻事。他俯下身,毫不客氣地咬住了她白玉般光滑的耳垂,牙齒用了些力道,疼得百里婧悶哼一聲,卻隨即發出越發破碎的吟哦。

墨問沒要她,只用別的手段來替她解決,處子之身異常敏感,顯然從未被人教導過,這麼看來,她那舊情人可真是十足的君子。

但他墨問不一樣,他教她,什麼都教她,該碰的不該碰的都碰了,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待她覺得舒服了滿足了,再讓她來幫他解決。這一次的自瀆與前兩次又有不同,他沒什麼顧忌,也不用再鬼鬼祟祟規規矩矩,他真正以夫君的身份教他的妻如何取悅他,什麼力道最合適,什麼速度他最喜歡,如何能讓他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