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為我做的嗎?」
「想的倒挺美,這當然是左傷熬的。還有啊,我遣散了所有的僕役,以後廚房可是你的地兒。」
這番話裡,池墨只聽見了兩個字——以後。
他定定望著眼前人,緩緩露出久違的笑容,低聲回道:「好。」
鬼蜂的毒素已經徹底清除,損壞的身體也在這些日子的修養下,逐漸恢復了健康。
退隱後的生活屬實有些無聊,加上又值深冬,也不可能去外地遊玩。於是左玄裳這段時日裡,不是同她們打麻將,就是鑽進被窩裡睡覺,完全失了以前的朝氣。
可池墨卻不一樣,左玄裳總覺得他最近奇怪得很,有時候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事情,她喊了他兩三遍他才聽見。回過了神了又對他方才的事情遮遮掩掩,死活都不同她坦白方才在想什麼。
不僅是他,連生和傷還有左時戲也變得奇奇怪怪。她有一次還撞見過他們聚在一起,不知在談論什麼,極是小聲。
於是她讓左景悄悄去檢視,雖然生傷二人發現不了左景的存在,但池墨常年同她待在一起,也就等於同左景待在一起,自然對左景的動作無比熟悉。
因此左景方躍上屋頂,甚至未曾發出一丁點聲音,他便感知到了她的存在。最後幾人的談話匆匆結束,各自散去。
這種抱團孤立她的行為實在太可氣了!偏偏怎麼問也問不出,又沒有武力可以威脅他們,氣得她好幾日都不讓池墨進房睡覺。
直至某一日夜晚,左玄裳正在絕生殿批改左時戲的課業,池墨突然過來找她,支支吾吾地一看就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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