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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在有如此的溫柔,緊咬的牙齒鬆開。雪白的手上一個清晰的牙印,鮮紅的血流了下來,滴落在地上。

你疼不疼,這句話我很想問出來,但是,我驚恐的發現我居然一個字也講不出來。扯著他的手,又指了指自己的喉嚨“怎麼了?”“啊,啊”乾澀的擠出這麼幾個音。

“父親,快來看,玲瓏出事了”一大批人闖了進來,那位大叔長的也不算難看,也對,看靜淵的樣子也能猜到他爸的基因也查不到哪去,等等,我又在想什麼,現在的主要問題是我我不想當一個啞巴啊。

“那幫畜生,居然用了毒”我中毒了,那該怎麼辦,會不會又翹辮子啊。“現在沒有辦法解毒,回府後讓你四叔試試”我的天啊,不帶這麼整人的。

然後我就來到這個水府,還是個很有錢的主,那位四叔診斷後無奈的搖了搖頭,我的心一下子就涼了一半,難道以後我都不能開口講話了?不要啊,閻王你個王八蛋,你給我找了個什麼身體,別再讓我在看見你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扯扯水靜淵的袖子,眼巴巴的望著他們。“玲瓏不怕,沒有事了”這是你的口頭禪麼,我還能說什麼,認命是不可能,我就不信找不到方法。

之後我的莫名其妙的生活變開始了,也不知怎麼地,先是傳出我是啞巴,這個滿屬實的,接著又不知道為什麼就傳出我是傻子,但是我是不知道原因,後來我才知道那是從水叔結拜的弟弟火雲的女兒火靈兒的口中傳出來的。

火靈兒是一個很開朗(這是我比較文明的說法,其實是潑辣,野蠻,不講理)的人,當然,對於我這個莫名其妙出現,又飽受寵愛的可憐的娃是百分之百的……排擠。

第二節 比試上

“傻子,有沒有看到靜淵哥哥?”一隻腳丫子不客氣的踢了踢我的屁股,我衝她傻笑兩聲,搖頭。“不會講話,又是個傻子,來的還莫名其妙,也不曉得是哪來的野種。”

原本的笑臉瞬間消失,我不想和你爭什麼,但是你已經觸犯了我的底線。“你幹什麼,什麼眼神啊”在她未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撲過去張開我那剛換門牙,還漏風的嘴,直接要了下去。沒有辦法,我現在唯一有攻擊能力的就是這牌白晃晃的小牙齒了。

我咬我咬,我咬的呢半身不遂,我咬的你沒臉見人。“全給我住手”一聲很有威嚴的聲音傳來,但是卻沒有能阻止我的攻擊,直到一雙手拉開了我們,我嘴角含著血絲,眼睛整個紅了,很詭異的紅,若隱若現,但是我看不到,這是後來聽別人說的。

水叔一看我的樣子,愣了片刻“靜淵,吧玲瓏帶進去,火雲,你該知道怎麼辦了?”“知道了,大哥”火雲將被我咬得全身是傷的火靈兒往冷屋拎。

我這邊的火氣還沒有下來,瘋了般的掙脫靜淵的手衝向火靈兒,將她壓倒後小拳頭毫不留情的往她臉上砸。“玲瓏,住手”不要,誰也不能,罵我是野種,誰都不能。

“玲瓏,住手,靈兒已經暈過去了”“我,不是,野種,殺死你,殺”支離破碎的話從口中吐出,讓旁邊的人都愣住了,最後是水叔一記手刀將我打暈後才結束了這一切。

“野種也敢來爭家產”“你跟你媽一個樣,騷狐狸,就會搶別人的男人”不是的,那是他們賤,不關我的事,是他們自己粘上來的。“爹地怎麼會把你領回來,聽說你之前一直呆在孤兒院的吧,那裡可是人蛇混雜,指不定你就學點不好的東西回來”他能承認我是他女兒,不代表我要承認他是我爸爸。

醒來後的我不再像以前那樣整天樂呵呵的傻笑了,也不講話,誰也不見,誰也不理。飯照吃,水照喝,廁所照上,但是就是不講話,害的一干人以為我上次講話是他們的錯覺。

讓我想想啊,既然我能講話了,也有六歲了,是大人了,那些外面有人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