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
執意第一天要自己來照顧的金順幫自家少爺蓋好被子,拍了拍,笑著說:“少爺,好好休息,要快點好起來。”
夏錦言看著金順眉梢眼角都是掩不住的笑意,點了點頭,閉上眼睛很快就睡了過去。
病房外,齊曉透著門看著裡面的兩個人手握成拳,咬咬牙扭頭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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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總是多變,就如人生,總是有著起起伏伏。沒有人的一生是平平淡淡如一條直線的,所以,平淡其實也是幸福的一種表現方式。
樊琳馨嚮往的是一種平平淡淡的生活,沒有大起大落,也不追求大富大貴。可是,上天卻總是喜歡跟她作對,出生時就永遠地失去了母親,之後雖有父親的疼愛和呵護,可是這種美好的生活沒能維持多久就因為經濟問題父親不得不出外打工,父女兩有時候一年到頭也見不上一面。後來好不容易遇到了生命裡第一個對自己很好很好的男生,兩個人談了一場讓朋友們羨慕的戀愛,卻在她陷進去的時候男生移情別戀了。而如今,當她終於敞開了心扉,再次喜歡上一個男生後,卻還要忍受提心吊膽的生活。
明明大家那麼開心地等到了醫生的一句“手術成功”,明明也等到夏錦言醒了過來,之後幾天每天一有空就跑去醫生看他,可是,就在夏錦言身體逐漸恢復醫生也說照此下去還有兩三天就可以出院,大家終於鬆了一口氣的時候,第二天就被一早去醫院照顧夏錦言的金順告知:少爺不見了。
大家找遍了整個醫院卻都沒有找到夏錦言後莫念接到了齊曉的電話,對方在電話裡笑得非常刺耳:“莫念,你的兒子在我的手裡,我說過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莫念以為,除去了那個當年殺死丈夫的人,她可以回到兒子的身邊,不用再過那種擔驚受怕的生活,所以,雖然因此她差一點就失去了生命,可是,能換來這樣的結果,她覺得身體上的痛苦根本算不得什麼。只是,沒想到一直沒看在眼裡的齊曉卻居然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帶走了夏錦言,而且還是從醫院裡帶出去的。
不久之前,她收到齊曉發來的簡訊:莫念,你害我家庭破散,害我親人,不共戴天之仇,我拼死也要報,所以,夏錦言的命我就拿走了。她當時根本沒當回事。
看來是她小瞧了齊曉了。
樊琳馨她把目光投向莫念,這個外表溫婉內心強大的女人安靜地坐在輪椅裡,臉色比上一次見面的時候更加地蒼白,臉色看起來也很憔悴,可是握住手機的手卻很用力,完全不像是一個重病還未痊癒的人。
樊琳馨也很擔心夏錦言,然而自小就開始自己照顧的樊琳馨也知道,此時此刻越擔心越容易心亂,心一亂就容易做蠢事,於是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在大家都想聽清楚齊曉在電話裡跟莫念說什麼時悄悄地離開了病房,一個電話打給了朱哲星。
“琳馨,我想你打電話給我絕對不是想我了。”
“對。”樊琳馨也不拐彎:“錦言在哪裡”
朱哲星沉默了一會兒又低笑:“我不知道。”
樊琳馨少見地有些咄咄逼人:“你覺得我會信朱哲星,你們想幹什麼我不知道,但是你們要做的肯定不是好事,我希望你告訴我錦言在哪裡。”
朱哲星再次沉默了幾秒,然後堅定地說:“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算我求你,告訴我……”樊琳馨一句話還未說完,感覺肩上有人搭了隻手,她扭頭,是夏錦言的叔叔。對方不經她同意就搶過了她的手機,對朱哲星說:“你們應該知道,惹了我夏明陽會有什麼下場,現在開始準備接受懲罰吧。”說完就掛了。
“我還沒說……”樊琳馨沒把話說完,因為自稱是明陽的男人笑得越來越燦爛。
樊琳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眼前的大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