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重了,家父隱居已久,除了5年前《霸刀》大成後與神刀門掌門比試了50餘招,一直沒與人比試,恐怕他老人家…”
慕容天宇心想:此人說話真婉轉,能與極致境界強者比試,那即是說,不放任何極致境界以下的強者在眼內。
他極想比試一番,把心一橫,笑道:“請前輩代為傳話,晚輩雖是天君門單門主的弟子,但很榮幸得天刀宋七宋前輩指點晚輩刀法半年,天刀前輩曾說過,當年見識過韓老前輩的神技,命晚輩藝成後,一定要前來請教。”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都臉色大變。當年宋七橫掃霸刀山莊,儘管確是技不如人,但這可是霸刀山莊的禁忌,所有入門弟子,都必須知道這一段恥辱歷史,以此激勵,但事後,卻不能再提此事。
韓如雲臉色也嚴重了,但只一瞬間,又恢復平靜,笑道:“原來慕容少俠還得此奇遇,怪不得刀法這強神幻莫測。”
慕容天宇笑道:“不敢,所以,請前輩向韓老輩通話,如果實在不願指點晚輩,那晚輩也只能失望而回。”
韓如雲笑道:“慕容少俠言重了,今晚我們把酒言歡,明天我們一定給少俠一個答覆。”
慕容天宇大喜,道:“謝謝前輩。”
當下眾人大歡一場,只是酒場之間,卻隱隱傳來不安之氣,在席眾強者表面頻頻敬酒,但對慕容天宇卻毫無好感,仇敵的傳人上門挑戰,這些強者當然又驚又怕。只有韓衝一如既往,視慕容天宇、梁穎心及林靜君如貴賓。
當晚,韓如雲命人整理客房,慕容天宇可不敢與二女分開,而且,還得商討如何探得神族的人的情況,便道:“韓前輩,實不相瞞,晚輩與兩位姑娘情定今生,已無分彼此,所以也不用大費周章,請準備一間房,在房內多鋪一張床便可。”
韓如雲笑道:“少俠既然如此,我們只得遵命。”當下照辦。
三人回房後,慕容天宇立刻拿出黃金羅盤,近在指尺之間,光線有所增強,共有三束,一束指向附近弟子的房內,一束較粗的指向山莊之外的森林之處,其餘一束,卻指向地下。
怕隔場有耳,二人只能以指沾水,在桌上寫字交談。
梁穎心道:“在地下的神族,恐怕是道家一脈,我想潛入地下探聽一番。”
慕容天宇道:“這事太危險了,我們重長計議吧。”
梁穎心道:“不入虎穴,怎得虎子,我帶有玉仙鏡,就算被發現了,全身而退應該不難。”
林靜君道:“眼下也只能如此,我認為他們潛伏在山莊,但霸刀山莊現在看說,卻沒半點能被他們利用,實在想不透他們為何要躲在這裡。”
慕容天宇一想也是,便道:“那好吧,心妹妹潛入地下探聽一下,然後再上來,不要太深入。”
梁穎心答應了,便拿著玉仙鏡遁地下去。
慕容天宇與林靜君在房內焦急地等待,差不多一個時辰,梁穎心終於竄上來。慕容天宇臉色大歡,道:“心妹妹,沒遇到危險吧。”
梁穎心的臉色不太好,似乎略有所思,望著慕容天宇,道:“宇哥哥,君妹妹,下面沒什麼事,反而,我聽到了一些事。”
林靜君急道:“心姐姐,有事就快說,急死人了。”
梁穎心道:“也沒什麼事,只是,剛才我順著光線而下,到了一個地下‘宮殿’,那宮殿,雖並不堂皇,但一切生活所需應有盡有,就是通風效果差了點,有點悶。我怕洩露痕跡,一直在地下觀察,qǐsǔü後來卻發現,這宮殿另有出口到外面,而且無意中得到了一個讓人心傷的資訊。”
慕容天宇道:“是什麼資訊?”
梁穎心整理一下思緒,道:“那些人,是神族,只是,他們自小居於在普通人的家,神族投胎長大,都會以約